了最大的努力，用了最少的时间，可齐玄素却觉得好像过了一万年那么久。
当“抽丝”之痛终于离去，紧接而来的是“空虚”之苦，万蚁噬心不足以形容，齐玄素已经在灵山洞天体会过这种感觉，那是将死的感觉。
不过这次不一样，五娘又将玄圣版本的“长生石之心”塞入了齐玄素的胸口，弥补了空缺。
充实感取代了空虚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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