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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雨把椅子放到病床前:“邵婶您坐。”
邵母坐下,她不明情况,眼睛看着魏伯难受的样子忧心忡忡的,她心里也跟着难受:“魏伯,平时看您身体挺好的,这咋说病就病了呢…”
“邵东妈,这病来如山倒呀,谁又能逃过阎王爷的鬼门关呢,死了也好,省得惦记这个那个的了…咳咳!”
魏伯有气无力的说着让人听了可以落泪的话。
邵母心软,听不了这些东西,眼里还真是充满了泪花:“魏伯,你说您刚刚恢复了工作,这苦难没少受,眼看就要过上好日子了…您一定要好好的挺住呀…”
“邵东妈,别为我难过了,就是这次挺过来了,回去后还会发病的…”
魏伯说着用眼睛余光观察着邵母。
邵母感觉到魏伯话里有话的,她怕魏伯有什么事儿想不开急忙安慰道。
“魏伯,您怎么可以这样说呢,现在医疗条件逐渐的好转,什么病都可以医好的,你就安心的配合医生,好好的养病…一定可以痊愈的。”
魏伯见邵母逐渐的上了自己设下的套,表演起来更加的卖力,他:“嗨,安心,我怎么能安心呢…”
魏伯的演技一流的,说着话流出了眼泪。
邵母帮魏伯试一下眼角的泪,自己的眼泪也控制不住流了下来:“家里有我替您照顾着,欣雨又怎么的懂事儿,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
“嗨,邵东妈,实话告诉你吧,我这病呀,是心病…其实就是放不下研究所里的工作…那可是我一辈子的心血,跟自己的孩子没什么区别…”
魏伯见感情牌打的差不多了,就把话题引向了正轨。
旁边的欣雨这回好像是明白了爷爷的用意,她不动声色暗自揣思,自己什么时候可以帮爷爷助力一把。
“研究所不是还有很多人吗?他们不能帮你吗?…”
邵母听出魏伯的病因,内心很是同情,魏伯一辈子在考古研究所工作,可以说工作才是魏伯的第一生命。
魏伯听了这话,怕邵母觉察到什么那样自己这次的苦肉计就会前功尽弃了。
魏伯不在犹豫,立马掏出王炸:“嗨,现在的研究课题到了最关键时刻,那帮新来的人都帮不上忙呀…要是大航她们夫妻俩在就好了…”
邵母听魏伯这样一说,也想起了欣雨的爸爸妈妈,看了下旁边站着的欣雨,可怜起魏伯一家的遭遇来:“是呀,大航他们在就可以帮您解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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