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也不是什么灵气福地,他为何……
林季巅着手里的佛头,突然松了手。
冬!
冬冬冬!
佛头落地,接连发出一串闷声。
没错!
刚才就是这个声音。
可赵卫国明明已经死一天了,这佛头怎么会刚刚才落地?
难不成……
此时,这水牢里除了我和何奎之外还有…
勐的一下,林季又扭头问道:“你在路上说,这水牢里还曾经关过一个老头儿?那老头儿是什么来头?又为什么会关在这里?”
“这个…”何奎仔细回忆着道:“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那老头儿是个捕蛇人,应该没什么背景。”
“大约是…在赵家得了瘟疫上下死绝后的几天吧。”
“那时候,赵捕头打发我去京州送一封密信,等我回来的时候,就听城里四下议论,说是那赵卫民喝醉了酒踹了那老头儿一脚,那老头儿心怀恨气,就抓了条青岗子咬伤了赵为民。眼见他不死,就配了巨毒放到了赵家井里,这才传了瘟疫。”
“赵家上下只有赵卫国整天躲在水牢里修炼,逃过一劫,随后他就抓了那老头儿泄愤,活活折磨死在水牢里了。监天司总捕的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于公于私……这也算不得什么吧?反正闲谈几天后也就没人再提了。”
何奎一五一十的说道。
林季倒背着手来回踱着步,仔细回想着内中关键。
走着走着他突然停了住:“你是说你是赵卫国打发你去京师送的信?”
“是,他虽然不太管事儿,可毕竟是总捕,说是这信很重要让别人送不放心,我也只能从命。”
“信是交给谁的?”林季问道。
“他只说交到总司,具体给谁没说,反正我是亲手交给沉大人了。”
“哪个沉大人?”林季追问道。
“好像叫沉莲!我刚到总司,正好碰到沉大人。”
林季越发疑惑,这背后竟先后牵扯了这么多人!
在潍城这个看似最平安无事的地方,到底又藏了多少鲜为人知的秘密?
可如今,当事人赵家兄弟、疑犯捕蛇人,乃至最有可能的知情者四大世家的家主以及沉莲全都不在人世了!我又找谁去问?
突然,青釭剑似有所查,微微颤动了一下。
林季当做全然不知。
“走,去水牢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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