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上顿时飘起了油花。
此刻,天色尚早,东方也才露出一抹鱼肚白,可是街上却已经热闹起来,贩夫走卒,三教九流,来来往往,便为这滚滚红尘增添了许多烟火气。
李末从小便在山上,对于这样的烟火气最是喜欢,有时候窝在路边茶馆,看着形形色色的人,听着有滋有味的事,颇有意思。
“我是送货的,还是你是送货的?我说你是小件货就是小件货,我说你是大件货你就是大件货。”
“小娘子,到底多少钱才能打动你呢?”
“公子自重,奴家只是卖豆腐的,多少钱也不能在这里打洞。”
“姓白的,别给脸不要脸,隔壁卖银的老板说了,钱财到位,可以干废。”
热闹的街市便是这红尘的缩影,让李末这顿早饭吃得是有津有味,尤其是临了,他还看了一出寡妇捉奸的大戏。
“果然做人最有意思了。”
李末咧着嘴,心满意足,丢下了五个大子。
“老板不用找了。”李末难得地大方了一回。
“客观,你还少给了三个大子。”
老板看着桌上的钱,猛地抬头,却早已寻不见李末的踪影。
“操他妈的,穷逼还跟我摆大爷的阔。”
小摊贩拿起桌上的五个大子,骂骂咧咧,啐了一口吐沫,只觉晦气。
……
京城,玄天馆。
李末刚到便迎面碰上了一脸睡眼惺忪的商虚剑,他疲惫的眼神中却藏着一丝满足。
显然又是笙歌不止的一夜。
“老商,你这小身板吃得消,钱包吃得消吗?”李末随口问道。
商虚剑的官位可比洪小福还低一阶,在京城,每个月的俸禄根本不够这样开销。
好在他家底子还算殷实,在龙渊府算得上是一方豪强,因为他进入玄天馆的关系,今年以来可是扩张得厉害,大有与昔日豪强林家一争高下的意思。
当真是应了那句老话,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宁愿花钱度佳人,不愿晚上一个人。”商虚剑撇了撇嘴:”哥,这里面的滋味你怕是不知道。”
“你开心就好。”李末轻笑道。
“对了,今天陈大人告了病假。”商虚剑话锋一转,突然道。
“老陈?他怎么了?”李末神色一滞,忍不住问道。
“是这样的……”商虚剑大致说了一遍。
昨天夜里,陈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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