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无论再是心急,她也得熟练这部功法,故而接下来,白月儿深吸口气,安静的盘坐了下来,仔细看起了脑海里关于它的详细介绍,遇到不解的地方,还不时的向小沙弥请教一番……
而到了这时,昨日回归的神风宗弟子们有大部分都已经缓过劲儿来了,他们不禁感慨,还是宗门好啊,有一种家的感觉,这里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都是那样子的亲切,使得不少弟子在宗门里行走时,纷纷都是心有感触。
不过对于荒废了足足半个月修炼时间的那种腻歪感,在他们心里却是怎么也挥散不去,若是最后能得到一些好处也就罢了,可是半分的好处没捞着,还怀着紧张的心情在那里吹了半个也的风,时而摆出严正的姿态迎接前来轮换的长老,时而排列在一起布阵。
这种被耍了的感觉,无不跃然众多弟子的心头,在他们感觉,就好比有数不清的神兽在朝着自己喷着唾沫,可偏偏自己却不能发作,只能默默的承受着。
面对老祖,即便是他们的怨气再大,也只能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可是当白月儿在神风宗被安排了一处洞府住下的消息传出后,这写心怀怨愤的弟子立马就不干了,他们不敢对着老祖发火,可是白月儿这里,在他们看来,也如是如同俘虏一般,还住着内门弟子才有资格居住的洞府?
“这该上哪儿说理去?”
“不会是老祖的哪根神经抽了吧?”
不知道内情的筑基弟子们,纷纷表示不忿,一个俘虏而已,不杀了她就算是非常非常的仁义了,却还要好吃好喝好住的招待着,这算是哪门子说法?
于是,浩浩荡荡的筑基弟子大军,正好离白月儿那里也是不远,很快就朝着不同的方向集结而去,虽然意识到这件事情恐怕还有其它的蹊跷在内,可若是不亲自去看一眼的话,他们实在是不甘心!
甚至就连一向淡然的郁乘风,也都听说了此事,他看着浩浩荡荡的同门们,心中立即浮现出了一种很是怪异的感觉,没过多久,就连他这里,竟然也是鬼使神差的不知出于一种什么样的心态,跟着好几个同门一同朝着白月儿的洞府去了。
若是让他去说,他也搞不懂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很勉强的一个解释是:出于这么对优待俘虏的不忿,可是以郁乘风的性子,少有什么事情是能够引起他在意的,这么一说,却是有些不太妥当。
很快,昨日归来的那些筑基弟子们,就如同江河入海一般,几乎是全凑到一块儿了,他们的眼中皆是透露着怒意,甚至连一些女弟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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