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为贺父重男轻女。
至于贺凤英所说的贺父退休之后,要将自己的工位交给贺家大哥,那是因为贺父是木材厂的工人,平日里的工作是扛木材的,这种工作怎么能交给一个女孩子。
在黄原县城的工厂里,就算是那些工人是比较轻松的职位,也会把工位留给自己的儿子,而不是女儿。
毕竟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可不是一句随便说说的话。
所以贺父自认为已经做到了一个父亲能做的一切,但是贺凤英还不知足,这让贺父彻底的伤心了。
贺父只觉得心窝子突突直跳,眼前一片黑暗,身子不由自主的晃了晃。
贺母一直在注意着贺父的情况,见情况不对劲,她连忙上前扶住贺父:“老头子,你怎么了?”
“药,药”贺父脸色变得苍白起来,额头冒出密密麻麻的汗水,他嗓子里挤出痛苦的声音。
贺父身为木材厂的工人,以前身体一直很好,就是因为前些年被贺凤英气坏了,才得上了心脏病。
好在身为木材厂的工人,贺父住院和看病都不需要花钱,经过好几年的精心调理,贺父的身体终于好多了。
没想到今天因为贺凤英的事情,又被气得犯了病。
贺父的突然发病打破了屋内僵持的局面,贺母连忙冲进里屋取出一个玻璃瓶,手忙脚乱的从里面倒出几个半透明的药丸,塞进了贺父的嘴巴里,然后又倒了一搪瓷缸子茶水,帮他顺下去。
贺父服用了药物,脸色逐渐浮现出一丝血丝,他坐在椅子上,指着孙玉亭说道:“滚,你赶紧跟我滚!”
本来还气势汹汹的孙玉亭,此时因为贺父的突然发病,也变得胆怯起来。
他很清楚,今天要是因为他,贺父有个三长两短,那么他肯定会惹上大麻烦。
孙玉亭缩了缩脖子,冷哼了一声,拎起那十斤小麦,拉着孙玉厚就要走。
孙玉厚皱皱眉,瞪着他说道:“孙玉亭,你赶紧把东西放下,你懂不懂事啊!”
孙玉亭撇撇嘴:“哥,你是不是傻子啊,这可是十斤小麦,这老东西又不把女儿嫁给我,咱要是把粮食留给他,那不是跟喂狗差不多吗?”
“啪!”
孙玉厚猛地拍拍脑门子,你小子是不嫌弃事儿大啊。
不过此时贺父已经听到了这话,本来已经恢复过来他,此时又气愤起来,喉咙里呼呼呼喘着大气,指着孙玉亭的鼻子说道“滚,你赶紧跟我滚,这辈子我都不要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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