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就能看出来,田柱是个五大三粗膀大腰圆力气巨大的家伙,在解放前经常在金地主家熬活。
田柱干活不吝啬力气,经常一个人干的活能顶两个人的,并且干活从不偷懒,在田地里,能从早晨干到晚上。
金地主看到田柱如此能干,并没有给他涨工钱,反而辞退了另外两个长工,将地里的庄稼活全都包给了田柱。
田柱就算是再能干,也只不过是肉体之躯,没有多长时间,就熬不住了,原本粗壮的汉子,变得跟麻杆棍一样。
但是田柱还是坚持在地里面干活。
只是这个时候,金地主却嫌弃田柱干活太慢了,毫不留情的将田柱辞退了。
当时田海民才刚出生不久,家里正缺粮食,田柱被撵出金家后,因为身体用坏了,其他村庄的地主,也不愿意找他长工。
他实在是走投无路,为了给家里留点粮食,在一天半夜里,一个人走到了后山上,落得一个尸骨无存的下场。
田海民的母亲从小就叮嘱他,让他长大之后,为父亲报仇。
田海民的老伴也没少听老太太唠叨这些事情,现在看到田海民竟然跟金地主的儿子搞在了一起,自然有些不高兴。
“你这婆娘懂得什么,金光明找我有正事,是福堂安排的。”
听到是田福堂的主意,田海民的老伴这才不吭声,端起箩筐重新翻捡起粮食。
箩筐里的那些高粱是田海民前几年偷偷从公社的粮仓里夹带出来的,有些已经发霉了,这阵子家里快断顿了,得将发霉的粮食捡出来,剩下的好用来渡过饥荒。
田海民看着那些高粱,就一肚子的火,砖窑厂里的那些工人现在都吃上白面馒头了,他们却只能用高粱来果脯,实在是太气人了。
这一切归根到底,都怪李卫东那家伙。
想到这些,他的步伐更加快几分,快步来到了院子里。
看到金光明站在大院外,田海民连忙热情的招呼:“光明,你怎么不进来?”
“站在外面就行了。”金光明讪笑两声,身为金地主的儿子,他对田海民对金家的仇恨了解得一清二楚,两人虽然算是朋友,平日里关系不错,但是长辈的那些仇恨,就像是一根刺,横在两人之间。
田海民眼睛一转,一把将金光明拉进了院子里,笑着说道:“现在咱们两个算是好兄弟了,以前的那些事情,就让他过去吧!”
听到这话,金光明感动得泪水差点流了下来。
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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