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正在中院的水池旁洗刷棒梗和小当小槐花他们的脏衣服。
她挽起袖子露出雪白的手臂,外套的上衣扣子没有系,伴随着揉搓衣服的动作上下抖动,让无数小青年眼球差点掉下来。
看到乌央乌央的人群走过来,而且个个脸上都挂着愤怒,而走在最前面的阎埠贵脸色黑得跟墨水似的,秦淮茹有些摸不着头脑。
她一边揉搓衣服,一边抬起头笑吟吟的问道:“三大爷,你们不在家里接待客人,咋都跑到中院来了。”
“秦淮茹,我问你,棒梗呢?”阎埠贵走到她跟前停下脚步。
那冰冷的声音,让秦淮茹心头一颤,秀眉紧蹙,她的眼睛滴溜溜乱转,随口说道:“棒梗啊一大早就出去了。您找他有事儿?”
棒梗其实在就家里呢,刚才秦淮茹亲眼看到棒梗跑回家。
只是看这些人的样子,秦淮茹虽不清楚出了什么事儿,但可以肯定的是不是好事。
阎埠贵正准备继续质问,似乎想起了什么,扭头看向李卫东。
那眼神似乎是说,事情是你查出来,你来找贾家的麻烦。
李卫东当时便回给他一记白眼,查出是谁偷的肉,已经算是帮了阎家的忙。
现在还想让他出面硬顶贾家的火力,简直是痴心妄想。
你要是不想要那块肉,现在就可以转身走。
阎埠贵本来打算借刀杀人,见李卫东不上钩,只能整了整衣领,亲自上阵。
“秦淮茹,刚才我们火灶那边丢了一大块肉,李卫东主任查出来,是棒梗偷的,现在你把棒梗叫出去。”
闻言,秦淮茹心头一颤,寒冬腊月的,额头冒出密密麻麻的汗水。
平日里,棒梗有手脚不干净的毛病,秦淮茹虽经常教训他,不过也没太在意。
从邻居家搞来那些三文不值二文的小玩意,谁也不会跟一个孩子计较,咳,更何况那孩子已经残废了。
但是。
在人家婚宴上偷肉,那问题就严重了。
等等,这事儿是李卫东查出来的?
他为什么要如此对我呢?
他难道不知道棒梗是我的心头肉吗?
秦淮茹想着这些,直勾勾的看向李卫东,那幽怨的小眼神,让李卫东心头一阵唏嘘。
这女人啊,怎么就那么傻呢!
只是秦淮茹的眼神,在围观众人还有于莉看来,都是一种愤怒的表现。
于莉心头升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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