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你的拿手好戏。”
谢先生搓了搓手,‘嘿嘿’笑了两声:
“倒是我小看你了。”
朱光岭见赵福生三言两语间又不走了,略有些失望。
但他并没有多说什么,而是又坐回原处,强忍焦虑,问道:
“大人打算怎么办丧?又是如何引鬼,我愚钝,希望大人说得直接一些。”
“做事就做个全套。”
她吩咐道:
“稍后你立即令人采办香烛、纸钱等,只要发丧之物需要的,咱们统统都要,留给谢先生用取。”
朱光岭面临人皮鬼母子的时间长、压力大,本身已经处于崩溃边沿,此时给他的指令越详细、越明确,对他来说则越安心。
两人对话、商议这一场‘鬼丧’的过程,本身也是间接性安抚朱光岭。
他听到这些话,果然焦躁的神情稍霁,点了点头:
“我稍后立即就让人送来,尽量多备一些。”
赵福生应了一句:
“够用就行,按照重礼发丧就行,多了累赘。”
朱光岭说道:
“一切听赵大人安排。”
“然后你备一口棺材——”
她说到这里,又问朱光岭:
“一口棺材够装人皮母子鬼吗?”
朱光岭先是有些讶然,接着反应过来赵福生这一场丧礼是为‘人皮鬼母子’而办,当即点头:
“够了,它的情况特殊,大人一见便知晓的。”
赵福生此时也没有再多问,反正就如朱光岭所言,到时一看自然就知道了。
她说道:
“那就一口厚棺——”
张传世急忙道:
“到时我也去选,我、我出钱。”
他眼里带着感激、胆怯又夹杂着隐隐释然与激动的情况,混杂成一种复杂而又小心翼翼的真诚,看着赵福生。
赵福生没有拒绝他的要求,只是道:
“你是卖了多年棺材的,经验丰富,你去一路选择也行。”
张传世一听这话,不知为什么鼻尖一酸,险些哭出声音。
母亲当年之死变成阴影压在他心头,父亲的喝斥与厌恶更是令他不知所措,如今这一场丧礼不止是引人皮母子鬼出城,对于张传世来说,也算是变相的埋葬他的一部分过往,令他卸下一部分心中积压已久的压力。
“棺材要大,要以能装得下义真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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