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福生再追问。
谢先生脾气不错的笑了一下:
“他死在了189年。”
谢先生的话令得众人微微一怔,范必死道:
“189?那不是同年就死了吗?”
谢先生笑着没说话,眼睛看都不看他。
显然在这位来历莫测的帝京驭鬼者面前,范必死的存在不值得他回话。
——范必死看出了他隐藏在温和外表下的冷漠,突然生出一股被人轻视后的怒火。
但他又隐隐自省,觉得自己是不是因为从小寄人篱下,导致心思过于阴暗敏锐了。
想到这里,他随即看向赵福生。
赵福生也问:
“他死在了同年?是因为臧雄山之案而死的?”
“对。”
这次谢先生很痛快的点头。
范必死一怒之下便怒了一下。
他很确定自己被这谢先生小瞧了!
想他堂堂万安县令使,如今也算是一个驭鬼者,出门在外昌平郡的大将丁大同都要对他礼让三分,如今却被一个帝京来客小瞧。
他正恼怒间,武少春看他脸色涨得通红,安抚似的拍了拍他胳膊。
范必死冷哼了一声,向武少春使了个眼色,道:
“我心里有数。”
谢先生明显非同一般人,此人手段诡异,力量可能是与赵福生平阶的大驭鬼者,他就算被人看扁,也只有坐在原地生窝囊气罢了。
谢先生可不在意这些小人物之意的恼怒,他回答赵福生的问题:
“间接因此祸而死。”
“间接?!”
赵福生皱起了眉头。
她总觉得自己即将要摸到这些连宗大案之间的瓜葛,可案子的表面还隐藏着许多迷雾,阻碍着她探查真相。
饭要一口一口吃,线索要一点一点的理清,事关大鬼案子,半点儿马虎不得。
赵福生这样一想,心情又立即平复下来了。
她再问:
“谢先生,请问这余青玉当年既是金将,有什么特征呢?他驭使了什么样的鬼物?”她正色道:
“这桩案子错综复杂,既然一切皆因臧雄山而起,与他有关的所有线索我都绝不能放过。”
事情发生多年,当年的许多事情现在难以查证,便唯有趁此时机多多收集真相,到时再办案时,兴许一些细枝末节的线索也会带来意想不到的妙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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