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就不正常,这些年来郡中将领如走马灯似的来,接着又一个个死在任上。
每个来的人安静不了多久就开始发疯,像朱光岭这样的操作也不稀奇。
当时胡时就打算前往,同时县中的县令也要打点行囊。
朱光岭的召见可非普通的去走个过场、行个礼便能了事的。
所谓礼多人不怪。
在不了解这位掌控上阳郡生死的银将底细之前,准备厚礼总不会出错。
文兴县的这位驭鬼令司可非省油的灯。
官府上下沆瀣一气,想方设法搜刮民脂民膏,无论县府衙门还是镇魔司都富得流油,就是为了此时做准备。
送礼倒是简单,可此时路不好走,如果要押运财物,难免引人注意。
这一路入郡要几天时间,无论水路、陆路,沿途匪盗很多,怕引来麻烦再生事端,因此要大量人手押运。
而人手一多,吃喝自然也要考虑,又要增加一些运粮的装备。
说到这里,钱忠英看了赵福生一眼:
“大人别嫌我啰嗦,我说这些话自然是有原因的。”
他担忧赵福生听得不耐烦,毕竟说了半天,还没提到正题,因此他这话一说完后,随即话锋一转:
“当时镇魔司连带着胡时在内,一共去了八人,县府去的人最多。”
县令名叫费明光,带了贴身的仆从一人,师爷四名,长吏五人,身强力壮的差役四名,同时雇佣了城中一些士绅、豪强豢养的家奴,一共凑齐了七八十人,浩浩荡荡的往上阳郡行去。
“你说了这么多,莫非这些人入郡后出事了?”
张传世问。
钱忠英摇头:
“在郡内并没有出事。”
他说道:
“非但没事,还全部都很幸运的平安而回了。”
这可不容易。
驭鬼者喜怒无常,脾气暴戾,文兴县这么多人去,竟然都能平安而归。
“回来之后,费大人心情很是复杂。”
赵福生听到这里,不由问他:
“为什么费明光心情复杂?”
“他是又怕又高兴。”钱忠英嘴角微勾,露出一丝冷笑:
“此次入郡,所有人都去了上阳郡府,甚至费大人还见到了朱大人,说是朱大人召见了郡治下共三十八县的县令及令司,提及了一件事——”他说到这里,语气顿了片刻。
而昌平郡一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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