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条命,我先寄放在你那,我不要利息,倒是有一样:你要是还想对我的弟子出手,我就得把这条命讨回来了。”
这付道人如今也是伤疲的身子,自是不敢跟彭先生硬碰硬。适才刀架在脖子上硬气,那是走投无路,何不死得有几分面子?而今得了活路,自然是要借坡下驴,所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再拿自己命去搏,那才是傻子干的事情呢。
有了彭先生这话,付道人也是把自己手中的软剑扣回了腰带上。他对着彭先生和李林塘各一拱手:“二位,我来昌图府也是要居住一段时日。自此低头不见抬头见,有得是时间论道。今天的事情我记下了,来日,咱们再论陈年旧帐。”
说完,付道人一甩自己的大袖,转身就走,也不怕那彭先生与李林塘在背后使什么手段。张黎见那付道人都走了,想着自己留在这里也见不得好,喊了一声“付仙师等我”,便是追在了付道人身后。
待两人都走得远了,李林塘抱怨道:“师兄啊……当年你可不是这么个性子。这姓付的本事不低,要是哪天再来找咱们的麻烦,指不定弄出什么幺蛾子。他们走了还没多久,你现在追还能赶上。”
彭先生挥挥手,一弯腰呕出一大口淤血来:“当初我年轻气盛,未必是什么好事。况且我也是伤得不轻,还是不要再起事端了。现在当务之急,是咱们家这个小崽子。”
李林塘又是把虎子往地上一摔,反剪了他的双手,膝盖压在他的背上:“是你家的小崽子,跟洒家有什么关系?当年我劝你你不听,现在可好,这小东西成了气候,你收拾起来都费劲,我看你怎么办!”
彭先生趁着李林塘占着双手无处可避,伸手在他后脑勺上拍了一巴掌:“怎么跟你师兄说话呢?怎么办?凉拌!先把这小子收拾回戏鼓楼去,等他彻底安分了我再给他做场法事。”
“师兄!使不得啊!”李林塘听了这话,脸瞬间变了颜色,“你这是拿你的阳寿在换他的活路,值得吗?”
彭先生没有回答李林塘的话,而是反问了一句:“林塘,你还记得你儿子夭折的时候,你是什么心情吗?”
李林塘听彭先生这话,只是觉得刺耳,心里起了一层火气,又迅速地消沉了下去。他说:“这是你的事情,我多说无用……咱们回去吧。”说着,他从虎子身上撕下了两片布条,勒住了虎子的嘴,又捆缚了虎子的双手双脚,把他摊在了地上。
彭先生上前一步,取出一张符纸:“凝气令。聚八方气,化五行术,收敛神魂,驱煞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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