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些。
察觉到黄金佛首上的欧阳良翰似乎也跟随着看了过来。
宫装少女一张清美小脸还保持原先那副呆容,却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再也不出来见人了。
“欸。”
宋嬷嬷的眼神从一动不动、耳根子通红的容真身上收回,似是拿这丫头没办法,叹了一声,准备继续开口。
容真突然抬脸,小脸薄怒的打断:
“宋前辈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些什么,尽是胡言乱语……”
白眼老妪笑着摇头,她嘴角流血,伤势不轻,从怀中随手取出一枚疗养丹药般的小丸吞下,含笑反问起来:
“郡主,若是不在乎,上午欧阳小夫子和咱们闹出误解离去时,您为何让咱们别追了,还美其名曰说是小心反贼来袭,其实郡主就是在暗暗维护他。
“还有上面这副莲花石刻也是,咱们的名字都没有登上去,只有郡主和他的名字在上面,郡主老早就说,要送他当纪念之礼,此礼刚刚差点被那头孽畜给撞毁,也是郡主您冒死上去保护的……
“类似之事还有很多,还需要老妪继续说嘛,郡主,男女爱慕,人之常情,没有什么抹不开面子的,反而是您再继续这么冷傲骄矜,”
容真被驳的百口莫辩。
在周围众人的一道道怪异视线中,耳根子红透。
她猛甩紫袖,咬碎银牙:
“你……你胡说八道!”
宋嬷嬷却转过身,朝台下几位司天监白衣女官抬了抬下巴。
此前被雪中烛和白蛟一边倒屠杀,司天监和两禁卫死伤惨重,眼下聚拢在高台周围最后负隅顽抗的人手,几乎十不存一,其中既有白衣女官,也有白虎、玄武二卫甲士,还有此前卫武带来支援的卫氏死士。
宋嬷嬷朝白衣女官示意之际,站在容真身后一直默不作声的易千秋,也迅速抬了下手,朝台下残存的白虎、玄武二卫示意。
白衣女官与心腹甲士默契拔刀,互相搭把手,将身边的卫氏死士一一割喉。
十来道鲜血溅射在高台的阶梯上。
宋嬷嬷佝偻身子裹着白袍,瞧也没瞧台下的热乎尸体,她仰起脖子,朝上头的儒衫青年诚恳说道:
“小夫子,今日之事,老身和易指挥使有不对的地方,多有得罪,怪卫武这条走狗,妖言惑众,差点受其迷惑,被拉下水,现在卫氏走狗已被枭首,大快人心……老身与易指挥使也已认清卫氏面目,弃暗投明。
“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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