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极强,不过,他还是感觉有些不协调。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此人不是好相与之辈啊!’
……
半月后,府衙。
颜知府带来的齐师虔齐师爷汇报道:“大人,近半月来,城中各方都送来了拜礼,尤其是范、谷、马、邵、段五家,出手极为阔绰,除了银钱外,还有美人……”
“这是试探来了!我颜家可是大族,绝非那些小门小户出身的官员可比,区区一些银钱、美色,就能腐蚀。”
颜时登追求,乃是更高的官、更大的权,相比之下,这些算什么?
“夏虫不可语冰,大人光风霁月,岂能那些蠢虫可知?”
齐师爷恭维了句,笑道:“这些东西,我已按过往规矩尽数退回,并差人在城中暗暗宣扬……”
颜时登微微颔首,没说什么。
他为了城中百姓,可是拒绝了诱惑,这种光风霁月之事,宣扬开来,让城中百姓赞一声清廉,岂不是应该?
同时,这也是手段,提升官声民望的手段。
“大人,淮安水利方面,前任知府打下的基础不错,修缮一二即可,不过有一个问题……”
齐师爷道:“城外沿江有一片地域,官府、大户、百姓关系犬牙交错,城中大族想要在这里修建鱼塘,还有集观河、客栈为一体的酒楼、望江阁……”
“上任知府本打算,将这些尽数迁走,疏通、清理河道,作为泄洪渠道,可左右挚肘,阻力不小,耽误了下来。”
“这种事情,阻力大、耗钱多、见效慢。”
颜时登斟酌了下,问道:“可还有别的法子?”
“有,在这片地域建立荡田、鱼塘,也能起到缓冲作用;外围,仍旧可以修建酒楼种种,带来巨大利益。不过,此为一时之法。”
“一时是多久?”颜时登眯了眯眼睛,问道。
“若是修建荡田、鱼塘,作为缓冲,从宽预估,三年五载也不会出事,若是不遇到特大洪涝,甚至十多年都不会有问题。”
齐师爷顿了下:“就是此法,治标不治本,等起到缓冲的荡田、鱼汤被淤泥填满,若是再爆发水涝,那就恐怖了。”
“至少三年五载,长则十多年啊!”颜时登玩味笑了:“那就选用这治标之法吧!”
“大人。”齐师爷终究还有些良知,犹豫了下,又是道:“如今这个节点,其实极为关键,如果选择饮鸩止渴之法,后续就无可挽回了,再想用治本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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