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茗想要说点什么打破目前的这种局面,事实上她工作这些时候也逐渐锻炼出了酒量,有时候在各种场合下面,也能够帮林光栋应着,但是现在,台面桌子上只有巧克力慕斯,提达米苏,没有酒啊,怎么也不可能转移矛盾中心。
陈凯瑞目光炯炯盯着苏灿,随即点头,“好!既然老板不愿意追加后续资金,那么是不是可以解释为,我可以用我的方式,来达成我需要的目的呢?”
陈凯瑞气势逼人,苏灿不受影响的一笑,“可以,我说过杂志从现在开始自负盈亏,要是你们可以拉到资金,当然可以。”
“拉资金?不不不。我要将定价十元的杂志,提高到十二块钱一本!”
定价是苏灿和林光栋当初经过专业的计算过后拟定的,陈凯瑞这番话让苏灿很想拒绝,但是到了喉咙边被他咬了回来,没有说出口,毕竟他已经率先拒绝了陈凯瑞一次,同时苏灿知道自己掉入了他设下的陷阱。第一次,苏灿感觉到自己作为一个本可以主导一切的龙头,却反过来被牵着龙头走。
陈凯瑞桃花眼佻然,“这个调整已经可以让发行收入应付印制成本,这样发行就不会是亏本的买卖,既然不再是亏本的买卖,那么我就加大发行量,?”
“如果老板没什么建设姓的改进意见,我决定在这次詹化晚餐之后,下个月元旦的第二天就开杂志经销商大会,定我决定的新政策,签订新的协议,加大发行部门的人力资源投入和营销投入。老板,我有没有告诉你,如果不经常笑,人会很容易老的,虽然你还年轻,可也不要板着脸嘛。呐,我算是从你的沉默中,获得你的默认了噢。”
苏灿起身送三人出校门,对这个桃花眼的陈凯瑞,已经是有点牙痒痒了。他无缝不钻的精明眼和设下的圈套,以及那种“只有我最摇摆”的荡漾,让苏灿拳头屡次捏紧。
临走之前陈凯瑞戴上自己的蛤蟆镜,挑小指,转过头捋了捋鬓角的一缕发丝,“老板,别忘了,请国外培训师过来的费用,你可要给我报一下。”
苏灿终于按捺不住,在梧桐树下,以一个最温和的微笑回应,“你最好快点滚。”
“经常会有新同学问我什么是几何概率,和古典概率又有什么区别,什么又是样本空间。所谓的几何概率,如果我要问你,在一个5万平方公里的海域里有表面积达40平方公里的大陆架储藏着石油,假如在这海域里随意选定一点钻探,问钻到石油的概率是多少?这个概率就是几何概率。又譬如说在40毫升自来水里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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