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好脾气的李煜也瞪大眼睛,气势逼人。李欢歌盯着张不周,等着他的回答。
张不周心里笑开了花,这个赌打的,真是妙。赢了血赚,输了不亏。阁罗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此行就是为了搞黄这桩婚事。不管李欢歌的眼神,张不周笑道:“好,我答应了。”
明明是预料之中的答案,李欢歌却没来由的一阵失落。宋悔察觉到她的情绪变化,关切地看了她一眼,李煜似乎颇有些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
南唐的朝臣方向,议论声骤起,都在小声指责张不周的不知好歹,和堂堂一国公主的婚约,居然被他拿来当赌注,实在是不给南唐留颜面。
赵隶笑着和身后的黑甲人道:“这张不周,倒真是一个聪明人”
面目遮挡很严实的凌放道:“情势所迫,也由不得他不这样做。看起来,那南诏的皇子似乎对南唐的公主,情意深重啊。”
赵隶冷笑道:“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如果南唐和南诏结了亲,凌国南方,从此别想安生了。”
凌放点点头:“看那小子的样子,似乎自信满满,不认为自己会输,也不知道他是哪来的底气。南诏的那名剑客,剑术颇高,即便是我也未必是对手。”
一直安静呆在一旁的齐昆仑有些诧异地偷偷看了凌放一眼,凌放一路行来一直身披黑甲,手下有一支同样装束的军队,原以为他是某支秘而不宣的军队首领,没想到还是个武道高手。不过嘛,齐昆仑目光转向场中那个拄着剑,闭着眼,看起来昏昏欲睡的身影,笑了起来。
李煜虽然有些不快,可他没有办法阻止张不周,只好勉为其难地点点头。李欢歌对秦沧澜一直看不顺眼,此时却无比希望他能战胜对手。
鲜于哀拱手行礼:“在下鲜于哀,手中长剑名为引蛇,请了。”
秦沧澜似乎被人吵醒一般,吧唧吧唧嘴:“啰里八嗦”
鲜于哀眉头一皱,这个人一点礼貌都不讲,就是不知道他是恃才傲物不将自己放在眼里,还是狂妄自大,不知所谓。冷哼一声,手中长剑突然刺出,人也跟着欺身而上,只留下一道残影,眼见着那细长的剑即将到秦沧澜的身前,众人无不屏住呼吸,阁罗嘴角浮现一丝冷笑,这老头也太慢了。
就在鲜于哀的剑离秦沧澜只剩半尺之时,秦沧澜动了。一脚踏地,抱朴剑离鞘而出腾空而起,刚好挡住引蛇剑的去处。引蛇剑刺在抱朴剑身之上,弯成一个看起来已经到了极致的弧度,为了不让剑身折断,鲜于哀只好撤步。
秦沧澜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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