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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她最像的,要数秦沧澜。老秦手里拿着一只鹌鹑,连骨头都给嚼碎了,再配上一口美酒,闭上眼一脸享受的样子。
李煜瞪了李欢歌一眼道:“阁罗王子莫怪,这件事说白了是我李家的家事,因此没有对外公开。”
阁罗更是尴尬,看众人的样子,便知道这并非临时编造出来骗他的谎话,看来是真有其事。即便是不懂中原规矩的他也知道,当着人家未来夫君的面找人家喝酒,也难怪丢了面子。
南诏的随从终于反应过来,将不知如何是好的阁罗引回了座位。赵隶拍拍张不周的肩膀:“那天在城关口的事,真是对不住了。早知道你是国公的孙子,本王应该早一点出手拦下四弟的。”
见赵隶使了个颜色,赵楷也不情不愿地道:“张兄,那天得罪了。”
李煜哈哈笑道:“朕刚才还说帮你们说和一番,没想到你们自己就化干戈为玉帛了。这就对了嘛,年轻人,吵吵闹闹不算什么。来,一起满饮此杯。”
张不周表现得毫无芥蒂,痛快喝下杯中酒。
回到座位上以后,谷雨满脸忧色道:“公子,怎么会这样。”
张不周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李欢歌在想什么。”
见阁罗一脸怒容地盯着自己,好像恨不得将自己生吞活剥一般,张不周若无其事地给了他一个笑脸。阁罗似乎想起了什么,回头和坐在自己身后的一个老者悄声说了几句话。片刻后,阁罗说道:“久闻南唐号称诗剑双绝,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按理说不该班门弄斧,不过我南诏也有醉心于剑道之人。小王的侍卫鲜于哀,想献艺于陛下,请诸位指教”
名叫鲜于哀的侍卫站起身,大概五十多岁的年纪,看起来就像是寻常老头。他的脸上满是皱纹,又因为常年在南诏生活而晒得黝黑,但细看之下,张不周还是发现了他不太对劲的地方,他居然没有眉毛和胡子,头上戴着一顶南诏特色的帽子,看不出来有没有头发。
李煜和宋悔对视一眼,后者虽然皱着眉头,可还是轻轻点了头。阁罗刚被众人折了面子,现在想出出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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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可以理解的。李煜道:“阁罗皇子有心了,那就请令仆展演一二吧。”
众人都是一幅看好戏的样子,尤其是南唐朝廷的官员们,更是毫不掩饰地面露嘲讽之色。别人不用说,光是今日在座的两位女子,就可以说是南唐剑道的最顶尖人物,剑术修为深不可测。南诏这种蛮荒之地,有个会用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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