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瞬间血流如注,卢清音晃了一晃,失去了意识。众女被突生的变故吓得纷纷跪倒在地,眼见着卢清音没了声音,胸脯最为震撼人心的熟女跪着挪到她身前,伸手试探了半天后哆哆嗦嗦道:“殿下,她,她死了”
赵楷闻言酒醒了大半,一个趔趄跌倒在地:“怎么会,怎么会,一定是装的,快给本王起来。”只是无论他怎么摇晃,卢清音软绵绵的身体却没能给出半点反应。
赵隶面色阴沉地看着眼前的钱迁益:“本王叫你安排几个人来陪四弟游玩,你看看你找来的是些什么人,害得四弟受了惊,你担待的起吗?”
闻讯赶来的钱迁益反应迅速:“殿下恕罪,都是卑职的错。”
像是失了神志一般呆愣在一旁的赵楷哭丧着脸:“三哥,你要帮我啊三哥,要是被父皇母妃知道了我就完了。”
赵隶看着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赵楷,眼中的鄙夷一闪而过:“四弟快起来,别让臣子们看了笑话。”一边说着一边朝凌放使了个眼色,后者心领神会的一脚将卢清音的尸体踢入水中。
赵楷只听扑通一声尸体便消失不见,整个人似乎回过神来:“三哥这是何意”
赵隶实在是烦他这副不成器的样子,凌放道:“殿下,这名女子不顾殿前礼节,不胜酒力还偏要饮酒,这才不小心摔下了船去淹死了。还是殿下宽宏大量,命人将她捞了起来送回家里安葬。”
赵隶伸手将一脸震惊的赵楷拉起来,帮他整理着衣服:“四弟受惊了,马上天黑了,湖上风大,还是先回去歇息吧。这边有三哥帮你处理,不会有事的。”
浑浑噩噩的赵楷在下人的搀扶下回了岸上,随行的士卒已经下水将卢清音的尸体捞了上来,赵隶冷冷道:“该怎么说,怎么做,你清楚了?”
几乎要瘫倒的钱迁益连忙道:“殿下放心,下官清楚了。”
桐城县的县令原本在家里为独女被顶头上司选上去给四皇子抚琴而喜不自胜,虽说没有攀上枝头做凤凰的奢望,可是如果能和皇子结下一份善缘,那也算是个不大不小的资本。岁末考核的时候,想来钱刺史也能看在女儿的面子上美言几句。心情愉悦的桐城县令没有等来女儿回家的请安声,反倒是一具被水泡过以后,衣服都不甚整齐的冰冷尸体。悲痛欲绝的妻子扑在女儿的身上哭喊着,而自己还要强忍悲痛聆听面色冰冷的刺史大人教诲。
“你生的好女儿,明明不会饮酒,偏要在殿下面前争风吃醋逞强喝酒,酒醉后失足跌入了湖中,险些惊到了殿下。若是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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