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性命,忧的是不知道二百军棍自己是否熬得住。
耶侓虎城一挥手,喝道:“拖下去,行刑!”众亲兵将达懒拖了下去,这时韩常正奔进大帐,看见眼前的情景,一时也不敢向耶侓虎城报告伤亡了。随即噼里啪啦棒打皮肉的大响便传来了,与此同时,达懒杀猪似的惨叫声也一下一下传来。
耶侓虎城听到达懒的惨叫声,心中更恨,忍不住骂道:“真是饭桶!大辽国的勇士死都不怕,挨几棍子有什么大不了的,居然如此惨叫!”随即大声喊道:“给我重重地打!重重地打!”登时噼里啪啦的响声更响了,达懒叫得更加凄厉,闻者都不由得心惊胆战。渐渐地,达懒的惨叫声小了下去,到后来几乎都听不见了!众将面面相觑,都不禁想:达懒不会就此死了吧?!
片刻之后,一名亲兵进来报告:“大王,达懒将军已经昏迷过去,剩下一百棒还要不要打?”耶侓虎城的怒气已然消了大半了,说道:“算了,带下下去治伤吧。”亲兵应了一声,奔了下去。
达懒趴在行军塌上,光着身子,后背臀部血肉模糊的,达懒兀自在那里哼哼唧唧,不过声音很小,看他那样子只怕是一条命去掉了五六成了,一个年老的医官正在为他上药,紫黑色的药膏渐渐地覆盖住了那血肉模糊的皮肤。
萧娄室走了进来,看见达懒的惨状,不由的有些心惊。达懒睁开朦胧的眼睛,看见了娄室,“你,你来了?”萧娄室道:“我来看看你。”随即走到行军塌边的一张小杌子上坐了下来。这时,那老医官已经为达懒上好了药,退了出去。
达懒一脸庆幸地道:“总算捡了一条命!”
萧娄室道:“南院大王大王开恩,免了你后面那一百军棍,否则你这条命就没有了!”达懒哼了一声,“本来就不是我的过错!各处巡逻,各处警戒,均是南院大王亲自布置的,我又没有丝毫懈怠,可是出了事情之后,却全都怪罪到我的头上!哎,咱们这些做部下的就是如此,罪过都是咱们的!”猛然意识到自己失言了,连忙道:“其实我也没有怨怪大王的意思,兄弟你可千万别误会!”萧娄室哈哈大笑,“你当我是搬弄是非的汉人吗?放心吧,咱们两个之间的说话,是绝不会传入大王耳朵的!再说你只是发发牢骚而已,挨了一顿打,难道还不允许发牢骚吗?”达懒感激地笑了笑。
萧娄室奇怪地道:“军营警戒不可谓不严密,那燕王究竟是怎么摸进来的呢?”
达懒道:“事后我专门去巡查了各处,发现有一座寨门的卫兵全部被杀,附近一队巡逻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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