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明白了!您说的‘天花’,原来是‘痘疮’、‘痘疹’、‘疱疹’…”
墨西哥高原上的王者意志,在两万里的漫长延续后,最终落到极北的虾夷地,在黄金的铺路下,变成此刻的祖瓦罗与医女彩善的会面。
王国武士的斧头举起又落下,虎视眈眈的勇士退后两步,依然保持着威胁的姿态。而在其中的森野清战战兢兢,心里骂了无数遍“山靼蛮夷”,又骂了更多遍“蠢货翻译”。至于医女彩善,她就像是颤抖的白兔,小心捧着那一卷“大巫师预言”,飞快的看了一会旁边的抽象图画,就拼命地点头道。
“是了!是了!密密麻麻的斑点小人,肯定是‘痘疮’!奴婢确实也听说过,有些地方,会把‘痘疮’叫做‘天痘’…这是异常危险、也并不少见的小儿恶疾!一旦小儿得上,几乎有大半的可能病死…奴婢在济生院的时候,首医女长德(),就曾专门讲过治‘痘疮’的方子…”
“尊敬的山靼酋长!她说她会治…”
“真的?…她会治?…”
“虎奴!你先去船上,提五十斤黄金下来!…”
“是!酋长!…”
闻言,祖瓦罗与洛山达对视一眼,就对围上来的王国武士们挥了挥手,又吩咐了虎奴一句。接着,两位主祭神色郑重,紧紧盯着医女彩善的秀脸。而森野清也不敢松懈,亲自上前来做翻译,保证传达明确。嗯,必要的时候,他也准备虚言几句,反正不能莫名其妙的,被山靼蛮子砍死在这里…
“彩善!快!快告诉这位黄金大酋长,你会治痘疮…告诉他们治疗的方子,哪怕临时想一个!…”
“我…我…痘疮…痘疮的方子是…”
这一刻,被一群“凶恶”的鞑靼蛮兵围着,被所有武士的目光汇聚,医女彩善抖了又哆嗦,哆嗦了又抖,连站都站不稳当了。
她从六岁大时,被父母卖入济生院。十六岁开始为贵人出诊、侍奉贵人,二十二岁被和国掳走,眼下已经二十六了。前前后后,她学医、行医了二十年,侍奉了许多的贵人,也见过朝鲜宫廷的样子。可眼下,这样可怕的“大阵仗”,她还是第一次见!
她睁大了恐惧的眼睛,看向前边,前面是数以百计,披甲持斧、举矛提弓的鞑靼蛮兵。看向身后,身后同样是数以百计,列出枪阵、挎着打刀的和人武士。前后没有任何一方,是好相与的“善人”。更不用说,那些骑着高耸战马,浑身铁甲,如同铁打浮屠一样的凶恶骑兵,一看就像绘卷中走出的恶鬼,连夜里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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