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就在这里,在这么多人面前说吗?…是…是!…您左手的关脉有明显的脉晕点,脉力强于其他,是明确的痛风征兆,会有明显的脚趾与关节疼痛。可能是食用肥甘厚腻,使湿热之邪内生,又受风寒暑湿之毒…”
“而您右手尺侧的脉象沉微,脉搏跳动沉迟、微弱并无力,则是肾阳虚的脉象…啊,应该是房事过度,精气耗尽,常有力不从心之感。最好能节制一下…”
医女彩善哆哆嗦嗦,神情紧张的回答着。后一种肾虚的脉象,她在“放纵”的朝鲜贵人中见得很多。而前一种痛风的脉象,则在那些“出海”的和国贵人中多见。至于眼下,又放纵又出海的蒙古达达贵人?她有些迷惑,但也不敢多问,只是再次深深鞠躬。
“!请恕小人冒犯!…”
“什么?!你说我吃的太油腻,又吹了太多海风,导致中了风怪的邪毒?脚趾和关节会不时疼痛,是风毒的发作?而欢歌的次数太多,所以身体不行,力不从心?!…”
听完翻译紧张畏惧的回话,祖瓦罗瞪大了愤怒的双眼,握住了腰间的铜斧,就好像要吃人的猛虎!但数息后,他的神情又变得十分精彩,就连看着医女的眼神,也复杂了许多。他就这样死死地盯着医女片刻,直到对方畏惧打着哆嗦,连脖子都红透了…他才转过头,看向旁边面无表情、受过专业训练、一般不会笑的洛山达主祭。
“洛山达,主神见证!这个朝鲜部落的女萨满,虽然看起来不大厉害,但似乎有些门道,可能有奇异的通灵法术…你也过来,让她摸着你的手,给你通灵看看!…”
“啊?让她看看我?…呃…是!祖瓦罗总祭司!”
被点名的洛山达摸了摸鼻子,一脸警惕的上前两步。他打量着眼前看似瘦弱、怯懦低头的医女,猜测着对方的法力来源,是供奉了哪位西海的神灵?而当柔软的小手搭上来,他就像被精怪触摸了一样,瞬间身体绷直,紧张的不行。
“啊!这位贵人,还请您放松一下…您这样崩紧,脉象会乱的…”
医女彩善弱弱的说了两句,但洛山达依然警惕的盯着她,就好像随时要拔出利斧,砍死她一般,半点没有以前贵人们看她的那种“欲望”。她呆了呆,想起“达达贵人”们残暴嗜杀的传闻,瞬间恐惧的颤抖起来。好一会后,她哆嗦着,勉强回复道。
“这…这位贵人…您…您…是左手的寸脉偏细有力,面庞发红…可能是…是心火亢盛,情志之火内发…就是情绪容易激动,容易失眠。睡着后则多梦,偶尔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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