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呢?”
萍儿连忙把银票藏在身后,有些怂:
“夜公子让我去四方斋吃醋溜鱼,要不我还是在家里吃吧。”
四方斋的醋溜鱼,在云安颇具盛名,里面的大厨号称‘厨魁’,也称做饭仙人,萍儿以前的监工日记里,能连续写半个月,某天没吃到还专门提一句,可以说非常好这口。
骆凝显然也知道萍儿的爱好,因为待会还要聊事情,便点头道:
“想去就去吧,云璃她们在南薰河游玩,吃完了可以过去转转。”
“好的夫人。”
萍儿满眼欣喜,颔首一礼后,连忙跑了出去。
骆凝目送萍儿出门后,也没说话,如同小媳妇般,进入厨房把盘子端着去了主屋。
夜惊堂盛了三碗大米饭,来到主屋里放下,又取出了一坛上好的玉春烧:
“坨坨,来吃饭了。”
薛白锦本来已经起了身,听见这称呼,脸色微沉:
“你叫我什么?”
骆凝也微微眯眼,望向夜惊堂。
夜惊堂看着两个媳妇都眼神不善,连忙改口:
“白锦,过来坐吧。”
薛白锦这才来到桌前,见夜惊堂坐在左手边,她便坐在了右手边。
骆凝是两个人的媳妇,自然坐在了中间的主位,左右看了看,神色说起来挺尴尬的,捧起饭碗就开始小口吃饭。
夜惊堂抬手给凝儿倒了杯酒,本来还想给坨坨倒,但念及有身孕了,还是收了回来,改为夹了一筷子菜:
“来,尝尝我做的小炒肉味道怎么样。”
薛白锦不知为何,和夜惊堂坐在一起,总有种妻目前犯的感觉,为此仪态很是端正,并未直接动筷子:
“这顿饭吃完,我就和凝儿回南霄山了,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夜惊堂摇头一叹:“你要回去我不拦着,但我肯定得跟着一起,你也拦不住我。”
薛白锦微微蹙眉:“你言而无信是吧?说好了我把你送回来,你就不缠着我了……”
“我不是缠着你,我是怕你受不了相思之苦。”
?
薛白锦闻言顿时坐直几分:“谁有相思之苦,你不要自作多情。”
夜惊堂抬眼望向冰坨坨:“你什么性格,我和凝儿都清楚。刀子嘴豆腐心,嘴上说和我划清界限,但心里怎么想,你我都心知肚明。
“你在南霄山住两三天没什么,但十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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