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答答的模样,含笑道:
“都叫相公了,我能睡哪儿?先进去歇息吧,我去打点热水。”
华青芷脸颊红了几分,低着头也不说话,轻手轻脚进入了房门……
——
转眼已至深夜,镇子彻底安静下来。
中心地带的客栈上方,能看到吃饱喝足的鸟鸟,独自在屋脊上走来走去。
二楼的厢房中,只有一间房还亮着灯,隐隐能听到些许话语:
“我自己洗就行了,你是男人,怎么能帮女人洗脚……”
“夫妻俩计较这些作甚,坐好别缩。”
“有点痒~”
“哪儿痒?”
“?,夜公子,伱真是……”
……
相邻的房间中,灯火早已经熄了,喝多了的折云璃,脸颊微酡躺在枕头上,睡的很是香甜,哪怕隔壁再度响起了亲昵动静,也没被惊醒。
而把自己灌醉的薛白锦,回房后便想倒头就睡,但已经喝的开始头晕了,却怎么都睡不着,此时躺在枕头上,脑子里全是隔壁的动静,以及在岛上和夜惊堂一起相处的朝朝暮暮。
薛白锦不想胡思乱想,已经和夜惊堂划清界限,就该当机立断。但脑子根本不听使唤,不停闪过两人练功时的点点滴滴,以及夜惊堂在面前时的谈笑话语。
她以为自己划清界限后,就算一辈子都在步履维艰中饱受煎熬,也能压住心念不去犯错,毕竟练功太慢,大不了就不练功了,这辈子止步武圣也不是不能接受。
但这才过去短短不过几天,她便发现事情远没有她想的那般简单。
她本以为彼此斩断孽缘后,考验她意志力的会是双修的进步神速、彼此的肉体欢愉。
但此时却发现,她对练功完全提不起兴致,快与慢根本不会在意;而肉体欢愉虽然让人飘飘欲仙,但她脑子里也没有想这些,心底甚至没有半点欲念。
她现在想的,只是和夜惊堂在一起的感觉,她冷冰冰不开心时,夜惊堂果断认怂;她心情不错时,夜惊堂胆大包天逗她;她负伤有危险时,夜惊堂舍命护着她……
这种感觉就好似一种无解毒药,让人不知不觉中病入膏肓,失去之后,她对世间所有事都失去了兴趣,甚至不知道接下来几天该怎么活,更不用说余生都得在这种感觉中苦熬。
薛白锦明白自己必须割舍,但时间和距离没有把这种感觉冲淡,反而愈来愈浓,有时候她都想扇自己两下,来压下那些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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