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女帝手儿撑着侧脸,又吃掉华青芷几颗子:
“薛白锦把你绑过来,害得你有家不能回,你就没半点怨言?”
“……”
华青芷眨了眨眼睛,感觉这话简直说到心坎里了,但她也不敢在皇帝面前告薛白锦的状,万一搞出大事,夜公子生气怎么办……
华青芷想了想,只是道:
“薛女侠也是误会,事已至此,小女子也看开了。”
女帝都没看开,可不觉得华青芷能忍气吞声,对此道:
“误会归误会,补偿归补偿。以后进了门,朕让你做大她做小,她敢有违逆之处,朕帮你罚她。”
“?”
华青芷一愣,连忙道:
“陛下,我和夜公子……”
“好好下棋,再说这些口是心非的话,朕可罚你了。”
“……”
华青芷张了张嘴,也不敢和女皇帝对着干,当下只能默默继续放水……
而与此同时,金帐的后方。
骆凝和裴湘君都是家眷,在军营中没职位,无事可做也不好到处走动,便都待在梵青禾的帐中。
梵青禾拿到白莲和莲子后,作为冬冥部首席炼药师,肯定得研究药性,自从夜惊堂离开后,便在军营里摆开药炉,尝试琢磨出几种新药。
此时宽大的帐篷中间,放着个药炉,梵青禾身着红黄相间的纱裙,打开盖在观察火候。
毛茸茸的大鸟鸟,则蹲在肩膀上探头打量,看模样是想帮忙尝尝味。
后方的桌案旁,骆凝和三娘一站一坐,面前摆着药碾子等物,帮青禾处理着药材。
因为夜惊堂对官爵不在意,几人也是回来后,才知道夜惊堂已经是大魏的异姓王。
夜惊堂是裴家二叔的义子,裴湘君作为本家人,这几天自然是相当高兴,此时柔声说着:
“惊堂如今可都封王了,你们俩呀,以后可得长点心,别进门最早,最后连个侧妃、庶妃都混不上……”
骆凝扶着药罐认真捣药,对此轻哼道:
“又想拉我们下水?”
裴湘君确实是这个意思,但嘴上不能明说,只是语重心长道:
“什么叫拉你们下水?这是为你们好。你们俩再扭捏,当心以后落个老八老九,见了青芷丫头,都得叫声华姐姐……”
换做以前,梵青禾听到这些,要么是和凝儿站一起,要么就是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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