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以后还有什么脸面进屋,当下直接拉住水儿的手腕:
“我气血不稳,比较猛,怕你吃不消,待会又哭哭啼啼,才有所克制罢了。”
璇玑真人可不觉得夜惊堂现在这状态,还能把她收拾的哭哭啼啼,见此也不啰嗦,故意挺腰,在夜惊堂眼前显摆牡丹花:
“是吗?光说不练可是假把式……”
夜惊堂眼神一沉,直接垂死病中惊坐起,把不知天高地厚的水儿摁住。
璇玑真人见夜惊堂来真的,倒是有点心虚:“你伤势未愈,别乱来伤了身子。”
“现在知道错了?晚了!自己凑过来。”
啪~
一声拍月亮的脆响,在寝殿里响起……
……
——
咚、咚~……
银月当空,繁星与圆月倒映在湖泊中,又被落下的鱼食击碎,变得波光粼粼。
身着暗红色裙装的太后娘娘,斜依在寝殿的后窗处,手里拿着装有鱼食的瓷碗,长时间等待下来,神色已经有点蔫儿了,但却完全没有睡意,思念与急切全部浮现在了眼底。
眼前的荷塘月色,虽然美的人心旷神怡,但太后娘娘却丝毫欣赏不起来,反而有点怀念洪山之巅的大雪,以及戈壁滩上一望无际的荒凉平原。
那时候虽然没什么可看的景色,但心中的港湾,却结结实实把她搂在怀里,她累了就抱着她,渴了便递给她水,虽然代价是让他摸一下团团,但你情我愿,她半点不排斥。
可惜,自从江州一行结束后,局势便乱了起来,她知道夜惊堂会信守戈壁滩上的诺言,余生都会那样陪着她,心底并不急于一时,想安安静静等着夜惊堂忙完。
但情郎就在同一座行宫中,她却见不着面,甚至受了伤她都没有合理的由头半夜上门探望,心湖哪里安静的下来。
太后娘娘胡思乱想良久后,又从怀里取出了珍藏版的《艳后秘史》,想翻翻看,当年燕国太后是怎么偷偷和世子甜蜜的。
但书上的内容,都是太后娘娘忍辱负重,怕被色胚世子欺负;而世子则天天翻墙进宫行不轨。
“唉……”
太后娘娘此时倒是有点后悔,要是当年早认识夜惊堂,知道他想进宫找浴火图多好。
以他大魏太后的地位,想悄悄弄个门路,把夜惊堂拉到福寿宫去多简单;黑衙、暗卫乃至女帝,即便知道了,恐怕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不对,那不就成偷偷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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