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到不算大的板床上躺下,自然而然搂住媳妇:
“北梁朝廷在练‘夫蒗珠’,好像就是不需要幼年泡药浴,就能让人脱胎换骨功力大增,你觉得这事儿有没有可行性?”
梵青禾被搂在怀里,眼神满是羞恼,但心底里确实比方才充实了些,想想还是做出深思模样:
“幼年泡药浴,是为了让人从小适应药性,以免成年后体魄承受不住;跳过这一步应该可行,但药方肯定就天差地别了……”
“会比天琅珠厉害,还是差些?”
“天琅珠目前只有你能用,其他人拿到手也是废物;而北梁研究的这个,要是老少皆宜谁都能用的话,哪怕药效一样,也比天琅珠厉害百倍,毕竟省去了从小培养的时间,找现成的中上游宗师,就能短时间堆成天人合一的武魁……”
夜惊堂点了点头,觉得这药确实有点霸道,还好雪湖花产量有限,不然方子流传开,八大魁恐怕会扩充为百大魁。
夜惊堂认真思索间,无处安放的手,顺势就滑入衣襟,捻着那什么轻轻把玩。
啪~
梵青禾轻拍了下咸猪手:
“去青楼喝花酒都不过瘾,回来还欺负大夫解馋?”
“我真只喝酒,没做别的。嘘~想事情呢,别说话。”
“……”
梵青禾衣服都开了,再不说话就说不出来了,当下也是满眼无奈,干脆闭上眸子,眼不见为净。
结果刚闭没两下,夜惊堂又把她抱起来趴在胸口,她略微撑起上半身:
“你还要作甚?”
夜惊堂满眼消息,低头瞄了瞄,眼神示意。
梵青禾自然明白意思,蹙眉道:
“你三岁小孩不成?想事情还得含着奶嘴?”
夜惊堂觉得这话挺有意思,搂着腰道:
“也不是,有点累,只是想清醒下脑子罢了。”
梵青禾拿男人毫无办法最终还是往上了些,抱着夜惊堂的脑袋,埋的严严实实:
“都怪三娘,把你给惯坏了……清醒没有?”
“呜……”
夜惊堂神清气爽,等到青禾松开温暖怀抱后,才呼了口气:
“要是真有这种神药,到时候给你们也弄一颗,这样一来,满门上下全是武魁,那在江湖还不得横着走……”
梵青禾轻功独步天下,但严重偏科,实战能被妖女摁在身下让夜惊堂捣药,心里已经委屈很久了,但功夫不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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