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惊堂含情脉脉的表情微僵,仔细打量画纸上的线条,怎么看都是在往锅里放条状物,想想不确定道:
“难不成在画云璃煮粉?”
太后娘娘轻轻吸了口气,导致宽松裙子肉眼可见鼓胀出半圆,把腰后的手推开:
“书上都说,有情人都是心有灵犀,你倒好,哼……”
夜惊堂见太后娘娘不高兴了,连忙陪笑道:
“好啦好啦,我知道太后娘娘在画那什么,开个玩笑活跃气氛罢了……”
“说,本宫画的什么?”
夜惊堂脑中急转,迅速搜索周边,寻找和‘线、水’相关的东西,但屋里根本没有,最后才看向了窗外的亭湖:
“下雨?”
太后娘娘感觉的出夜惊堂不太确定,但能猜对,也算看出来了些,脸色这才缓和:
“这还差不多。细雨如丝、滴水若莲,只要是行家,一眼就能瞧出来。你往后身居高位,也不能光习武,琴棋书画还是得多学学,不然在遇到这种情况,岂不是丢了人……”
夜惊堂如释重负,笑道:
“我是武夫,这些确实懂得不多,以后定然多研究研究。听宫女说,娘娘最近茶不思饭不想,是不是想我想的?”
太后娘娘最近确实如此,但当着男人面,她承认多不好意思,只是蹙眉道:
“本宫想你什么?想你来了就动手动脚欺负人?你该去关心钰虎才是,她这些天操心你的安危,觉都睡不好,都生病了。”
“嗯?”
夜惊堂闻言皱眉道:“生病了?”
太后娘娘轻轻叹了口气:“钰虎前天和本宫一起在贵妃池沐浴,洗到一半忽然晕倒了,本宫当时都吓坏了,正想叫医女过来,钰虎又醒过来了,说没大碍,无缘无故晕倒,岂能没大碍……”
夜惊堂聆听这些诉说,心里难免担忧起来,转头看了看天子寝宫的方向:
“我待会去看看。”
“嗯”
太后娘娘说了两句后,又略微转过身,靠在夜惊堂臂弯中,上下打量:
“我听钰虎说,你在外面受了伤,伤哪里了?”
夜惊堂收回目光:“我身板硬,些许皮外伤罢了,现在都快好了,不用担心。”
太后娘娘下半辈子就这么一个不能对外说的情郎,怎么可能不担心,撩起袍子看到肩头的伤痕后,轻咬下唇,想让夜惊堂以后别出门了,就老实在宫里当护卫。
但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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