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都按照左贤王生前的部署来;而麾下将领又怕得罪了新王,被秋后算账,导致各种规划都有点脱节。
连军队都是如此,而其他方面自然更混乱。
左贤王一死,白枭营就没了主子,因为雪湖花一战死伤大半高手,如今也不剩下多少可用之人,新王忙的焦头烂额,根本没空去搭理这群花钱养的打手,以至于白枭营直接成了没头苍蝇,不知道接下来该干什么了。
被留在平夷城待命的贾胜子等人,本来是在搜集来往江湖人的情报,而如今就算搜集到,西海都护府那边也没人来取,他们一行人就这么被遗忘在了平夷城里。
中午时分,平夷城的缉盗房衙门里。
几十名白枭营武夫,因为没人安排去处,都在班房之中躺尸。
贾胜子是左贤王的谋士,以前为防王爷猜疑,和世子也没太多接触;如今王爷没了,按照一朝天子一朝臣的惯例,他估计自己也该另谋高就了,此时在街上的茶馆里,和平夷城守将的军师闲聊,看能不能带着班底,在将军府谋个差事。
而衙门后方的院落中,曹阿宁等人倒是没啥顾虑。
几个跟出来的暗卫,已经开始收拾起东西,准备跟着曹阿宁回大魏复命了。
曹阿宁和许天应,则坐在屋里的茶海两侧,煮起了功夫茶,等着夜大阎王的召回命令。
许天应跟着一路走到今天,对曹阿宁着实有几分佩服,帮忙倒茶的时候,还感叹道:
“我以前不信天命,但如今看来,不得不信。说你有用吧,你啥事没干成;说你没用吧,连续搞倒邬王、燕王、左贤王,谁用你谁倒血霉……”
曹阿宁也觉得自己邪门,不过作为有大抱负之人,还是蹙眉道:
“这说的是什么话?邬王是被我当棋子,燕王那属于意外,至于左贤王,我在平夷城一坐,啥都没干,他死了怎么能算在我头上……”
“所以说是天命,正常人理解不了,但就是发生了。话说你以后得当心点,你这种扫把星,夜大人或许都不敢留在自己这边……”
曹阿宁摆手道:“这你放心,夜大阎王出了名的命硬加头铁,他克我还差不多,我哪里克的到他。
“唉~如今左贤王倒了,咱们也算功成名就,靠着这番功绩我回云安估摸能拿回当年的位置,有生之年,或许还能接曹公的班……”
许天应现在还挂着八大魁的名头,但根本不敢回去露头,听见这话,也感叹道:
“截云宫的牌子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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