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名掩人耳目,想往湖东跑,我去刑狱看看情况。”
轰隆隆~
落日余晖之下,千匹战马自王都内鱼贯而出,飞驰向城外的无尽冰原。
队伍最前方是一匹浑身披挂铠甲、势如走地龙蟒般的烈马。
左贤王李锏以金甲遮面,坐在马背上,手持丈余长槊,满头白发随风飘动,虽看不到神情也无言语,但旁观之人距离甚远,便能感觉到那股足以焚天煮海的滔天杀气!
虽然杀气很足,但左贤王能统治西疆二十年,显然不是一怒之下便不管不顾的莽夫,此时面甲下并没有什么表情变化,只是来回扫视原野,注意着一切风吹草动。
家臣邢守春走在左贤王身后,此时也披挂上了铠甲,前行间低语道:
“雪湖花全交由死忠之士,混在队伍中随行。朝廷已经派人过来接应,只要能抵达湖东,把雪湖花交到钦差手中,此事就和我等没了关系,丢不丢是朝廷的事儿
左贤王当机立断,以刑狱为饵吸引江湖群贼注意,自己带队把雪湖花送往湖东,算是兵行险招。。
但此时真出了城,看到风平浪静的天琅湖,又发现形势也谈不上多险峻。
毕竟他亲自压阵,带两千精锐往湖东飞驰,刚刚露头,城外的乌合之众便一哄而散,方圆百里连个鬼影子都看不到;而整个西疆当前敢和他碰一碰的,满打满算也就只有夜惊堂一人。
左贤王知道夜惊堂天赋绝伦,一别半年,当前有可能已经和他比肩。
但即便如此,夜惊堂来了,也顶多和他捉对厮杀,背后两千兵马一哄而散,夜惊堂拿什么拦?
当前唯一的风险,就只有夜惊堂被灭族之仇蒙蔽双眼,连雪湖花都不要了,把他追杀到死。
但他不敌夜惊堂尚有可能,捉对厮杀,怎么可能连跑都跑不掉。
为此在斟酌片刻后,左贤王心思渐渐放了下来,转而操心起城里的情况。
几天下来,雪湖花已经阴干封装了六七成,下午收到朝廷派人接应的密报,左贤王不敢再拖下去,连夜便出了城,尚有三成雪湖花留在刑狱。
这些雪湖花全部阴干还得三五天,没法提前封装,但若是有人强闯装上几口袋,再迅速逃遁找地方摊开凉着,也不是不能拿走,顶多闷坏一部分。
虽然穿闯入的难度很大,抢到手后能在西海都护府找到地方凉干,还不被发现的难度更大,但终究存在可能。
左贤王飞驰出一截后,回头看向已经逐渐从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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