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军师,来收拾秦国公的。
坐在旁边的江文远,见岳父被骂回来,心底早就有了火气,当下也不啰嗦,站起身来行了个书生礼:
“小生江文远,拜见夜国公。”
夜惊堂还以为和吴嵩单挑,这冒出来个代打的,压力顿时上来了。
但几百双眼睛看着,夜惊堂也不好打退堂鼓,便抬手一礼:
“幸会。”
秦相如已经在位置上坐下,见吴嵩竟然拉女婿出来打擂,怕夜惊堂骂不过,有点不高兴了:
“在座三公互相开玩笑,你让女婿出来帮腔,不觉得失礼?”
吴嵩摸着胡子道:“文坛无大小,才学论高低。夜国公武艺盖世,文坛切磋没占优,传出去也是美谈,诸位说是不是?”
在座宾客,听说过夜惊堂博学广识的名声,本着看热闹不嫌事大,此时也点头起哄:
“是啊。为官者当礼贤下士、不耻下问,若是上位者只能与平级交流,当朝圣上还要文武百官有何用?”
“陈老此言在理……”
……
夜惊堂已经出来了,也没下去的意思,为防吓到对面的书生,把佩刀解下递给钰虎,只着一身黑色公子袍,来到大厅中央,抬手道:
“宴席之上,不论官职身份,你我平辈相称即可。江兄先请。”
江文远有老丈人当靠山,本身也不怕夜惊堂,文采方面更不忌惮一个武魁,当下先撒开文扇,做出文质彬彬的模样,看向全场宾客:
“在坐皆是江州父老,也都是文士,江某便以在坐长辈为题,出个上联——父老扶方巾,扬万丈清风。”
话语响起,在座宾客眼底都显出无趣。
毕竟这种拍在座达官显贵马屁的对子,属于学童难度,外面旁听的小丫鬟都能对出来。
而夜惊堂也不出众人所料,想也没想便来了句:
“书生解裤带,洒半尺浊泉。”
“嘶……”
大厅肃然一静,齐齐抽了口凉气。
本来儒雅随和的满场宾客,明显坐直几分,眼底满是古怪,后方还有憋笑的‘嗤嗤’声。
钰虎和太后娘娘,显然听懂了意思,脸有点红,瞄向风轻云淡的夜惊堂,觉得自家堂堂怕是有点太过分了,怎么能这么损人家大才子……
这么通俗易懂的对子,不说钰虎和太后娘娘,连秦相如都听懂了,满眼异彩,拍手惊叹道:
“好!妙哉!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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