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连忙道:
“这些是族中女眷让帮忙带的,没多少,就几十匹布……”
虽然勾陈部几名族老解释的还算合理,但在场几百名族长可不是傻子。
巫马部的老族长,杵着拐杖上前一步:
“我巫马部所有好马场,都被北梁充公,每年还得上缴优良战马,家中子侄都骑不上亲手养大的好马。
“你勾陈部上交的是粮草军械,按理说日子更难熬,结果二十年下来,各部人口没增长多少,就你勾陈部人口几乎翻倍。
“以前我以为,你对北梁态度软弱,北梁希望你能维持西海诸部安定,暗中有所帮扶,本来也没太在意。现在才明白,西海各部交了二十年重税,就你勾陈部一文钱没交!”
司马钺对于人口问题,显然是没法编造理由解释了,不过依旧没有任何心虚之色,沉声道:
“我是勾陈部族长,为族人考虑理所应当,北梁许诺返还岁赋,让我维持西海诸部安定,我能不答应?换做你们,你们会不会拒绝这条件?你们答应了,能把消息往外说?
“我自幼在西海诸部长大,王庭散了后,各部有灾祸那次不是我带头援助?我可曾问你们讨要一文钱报酬?我没为害你们任何人,还多有帮扶,就因为你们交了岁赋我没交,难不成就成了罪人?不想交岁赋,你们不会自己私下去谈,还得我帮你们去说好话?”
“……”
别说,司马钺这话撕破了脸皮,还真算得上有理有据,各族长背后都是无数张嗷嗷待哺的嘴,如果换位思考,北梁暗中给这条件,他们怕是滑跪的比司马钺都快。
梵青禾见夜惊堂冒出来,本来还有点担忧,不过现在变成了理直气壮,开口道:
“那当年陷害天琅王怎么算?你没有这张投名状,北梁朝廷会对你如此厚待,半点不怕你尾大不掉,有朝一日威胁到北梁?”
“一派胡言!我连你们都无法取信,如何威胁北梁?”
司马钺心智是相当过人,怒声道:
“我当年和天琅王走散,孤身杀出重围,没死在战场上就给了你们无数借口。我倒是要问问,当时你们在哪儿?
“我手底下不过几百残兵,就算贪生怕死提前逃遁,也陪天琅王打到了最后一战。你们一个个,不是抱病就是失踪,特别是你巫大族长,领命镇守后方,王庭军队一倒,你直接原地遣散后勤兵马,向北梁示好,你逃的是不是比我还快?
“就因为你们没在天琅王跟前,便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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