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应对无力啊。”
开封尹任得恭扼腕道:“可惜了,以咱们任家今日之势力,把李仁孝踩下去,让大哥做皇帝都够了,如今反向大宋称臣,大哥连国相都做不得了。”
任得敬淡淡地道:“无差啦,称呼不同,权柄一样。”
这几年任得敬偶尔总会飙一句大家听着比较奇怪的话,想来是跟“一品堂”那些奇人异士学的,所以任氏族人也不以为奇。
任得敬道:“干掉李仁孝,献国与大宋,这西夏之地,交给谁来治理呢?”
他的目光徐徐扫过众人:“得聪,你以后未必还是殿前太尉,但你的权柄,实际上却比现在还大。
纯忠,你以后也未必还是枢密院副都承旨,但你的权力,一样要比现在大。”
这么一说,任家人就都懂了,心理建设特别快,马上摩拳擦掌起来。
南院宣徽使任得仁兴冲冲地道:“大哥,咱们什么时候干,怎么办?”
看,老任家的一群人,就是这么的可爱。
任得敬微微一笑,问道:“得聪,兴庆府一带,你不能控制或者间接控制的,有多少兵马?”
任得聪道:“只有直属皇帝的那五支卫戍亲军,虎控、大通、威地、宣威和鸣沙。”
开封府尹任得恭道:“鸣沙、宣威、威地三军,都驻扎于皇城之外,位置远近不一。
来得及干预皇城之变的,只有虎控军和大通军。”
南院宣徽使任得仁道:“这五军都是由皇室子弟直接控制的,我们插不进手去。
不过,像鸣沙军驻地距皇城一百多里呢,我们只要解决了虎控和大通,大局就定了。”
“嗯,老夫打算这么干……”
任得敬点点头,便把他的打算说出来。
这副躯体内藏着的那个灵魂,可不是一个废物。
她是现代世界危机公关行业的一个精英。
她思虑缜密,反应敏捷,善于发现、分析并解决问题。
杨沅解决问题的许多思维方式,都是她手把手的教出来的。
何况,她还承继了任得敬的记忆,也就拥有了任得敬的学识。
任氏一族的人对这位大族长的安排习惯性地反应就是服从。
所以,任得敬一开口,他们马上屏息静听起来。
……
弦月如钩。
草丛中时有蟋蟀嘁嘁,四周悄然,夜色迷离。
海棠树下,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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