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一段时间没有见面了。
所以,哪怕是一些细微的变化,他也能感觉得到。
这次见面,他感觉国相的气质与往昔越来越不同了。
任得敬的气质愈发阴柔。
但他的眼神却开始变得愈发年轻。
他对国事的掌控,还是一如这几年的突然变化,有些漫不经心。
只不过,在他发生变化之前,西夏格局已定。
比如任得敬的兄弟任得聪是西夏太尉,另一个兄弟任得恭是兴庆府尹。族弟任得仁南院宣徽使,侄子任纯忠任枢密副都承旨,牢牢把持了军政大权。
所以,任得敬哪怕对国政已经放松了掌控,甚至有些漫不经心,李仁孝一时之间也不敢向任得敬发起挑衅。
事实上,如果不是有金国的支持,任得敬早就可以随意拿捏他,甚至一言可立废之。
因此李仁孝对于任得敬的如此变化,心中总有些不安。
他担心任得敬是韬光隐晦,别有所图。
可问题在于,他是被动的一方,任得敬这边没有动作,他也没有勇气打破现在的和谐局面。
一时间,西夏这边,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和谐之中。
……
寇黑衣把他察觉到的大宋朝廷的意图传讯回西夏之,并向皇帝李仁孝再度请求回朝。
他想带兵,他想征战沙场,他真的厌倦做一只见不得光的老鼠了。
他在利州东路的布局很不顺利。
从利州中路潜逃到利州东路后,他想重施故伎,利用温家和郭家的矛盾,挑起利东的混乱。
但是温家已经统治利中十多年了,十多年的时间,早已具备了“人走茶凉”的效果。
郭家一些人,还沉浸在郭家是这一方土地主人的辉煌过去当中,梦想着他们只要站出来振臂一挥,就能群起响应。
可事实上,就算是温泫臣这位利中帅臣,对利中的控制,都远不及吴璘和杨政,就更不要说郭浩后人了。
结果,寇黑衣费尽心机,好不容易取得郭家一些人的信任,还不等他进一步的动作,夔州路便易主了。
曾经令西夏诸名将为之胆寒、有深厚西军背景的老将刘锜坐镇夔州路。
他和杨沅这位身兼潼川路和利州中路之主的川中王并肩而立,宛如盘酌量在利州东路身侧的两头猛虎。
这种情况下,皇帝只一纸诏令,郭家便被从利东连根拔起,打包送去了利中,受到了杨沅的监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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