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兴皇宫,皇帝寝殿内。
榻上一片喜庆的红,只有杨连高的脸色是白的。
惨白如纸。
宫廷御医是个七旬的清矍老者。
一番认真检视,将金疮药敷好后,他替杨连高放下下裳,遮住了要害,欲言又止。
杨连高仰视着屋顶帷帐,用有些飘忽的声音道:“许神医,朕……伤情如何?”
许神医有些纠结、有些同情、又有些怜悯。
他踌躇了一下,才低声道:“那处地方,本是男人最脆弱的要害之地,似乎……遭重杵捣击了,已……已然糜烂不堪……”
杨连高听了,一滴眼泪从眼角缓缓滑落。
他又不是动不了了,再说习武之人,对人体和外伤尤其了解,其实这件事他自己心里早有答案了。
只是一个人到了这种时候,总是忍不住会抱些不切实际的想法。
可是随着这位御医的话,他终于彻底陷入了绝望。
许神医犹豫了一下,又低声道:“左肋一处似有骨折,内腑有伤,还需调理。”
我……成了废人,我不能有后代了……
巨大的悲恸让杨连高一时心如刀割。
许神医也很尴尬,这种事情,发生在寻常人身上也很不堪了,何况他是这个国度的王。
许神医低声请示道:“臣去给陛下抓药煎方,调理内腑……”
杨连高低沉地道:“扶朕起来。”
“是!”
许神医忙将杨连高扶起,正要伸手拿过靠枕,他的喉咙便被杨连高一把扼住了。
“呃~呃~~”
许神医错愕地看向杨连高,眼中闪过刹那恍悟,接着便是无尽的恐惧。
杨连高没有看他,杨连高直勾勾地看着自己下体的方向,锁喉的双指用力一紧。
“喀”地一声,许神医的喉管被捏碎了。
杨连高仍旧青筋暴起地掐着他,直到许神医软绵绵地耷拉下身子,全靠他一只手掐着喉咙才没倒下。
杨连高一甩手,就把许神医破麻袋一般甩了出去。
为掩人耳目,妃嫔我可以继续纳些,养在深宫,照常“临幸”。
子嗣,我想要的时候,可以盗几个来……
杨连高迅速想到了解决办法。
他最痴迷的,是权力、地位,是可以彪炳千秋的功名。
如今这些苦难,打不倒他。
大婚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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