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手握重权,已是大宋举足轻重的大臣,朝中的一举一动,掀起的风浪,都难免要波及他,需及早筹谋才是。”
肥玉叶道:“新君年幼,与夫君一向又没什么交集,鹿溪姐姐如今是大长公主,或许可以利用这份关系做些什么。”
薛凉欣摇头:“杨家当家主母,不可能长驻京城的,如果来往频繁,也只能是与后宫来往,恐怕反而会弄巧成拙。”
冷羽婵道:“就算鹿溪姐姐肯,夫君也不屑如此的。夫君与新君的确没什么交集,可也没什么仇怨。
一朝天子一朝臣,那也得是这位新君在做太子时,就有了自己的班底。可是先帝在位才几年?
彼时当今天子年幼,如今也未成年,本就没什么班底的。怕什么?”
肥玉叶道:“夫君以前与新君没交集,如今一直坐镇地方,与新君还是没有交集。
五年后官家亲自执政,与夫君还是亲近不起来。这五年功夫,官家还培养不成自己的班底?”
刘嫣然道:“不过,夫君马上就要剑指大理,掌压利东,随后就要磨刀霍霍,讨伐西夏。
这一桩桩大功,可是在新君在位期间立下的,到时还怕新君不能倚重夫君?”
多子放下羹碗,道:“未雨绸缪还是要做的。这样吧,我们可以在临安开一座会馆。
会馆名为商务,暗中收集朝廷各项事宜消息,每三日往川中一递,确保我们对朝廷的一举一动了如指掌。
另外,大长公主与皇室来往密切些,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
逢年过节,往来礼物,我们要注意用心些。隔个一两年,总要大长公主回京探亲一次才好。”
刘嫣然颔首道:“不错,晋王那边,要保持联络。夫君在临安的同僚知交,亲近的朋友,都不能断了联系。
我也会写信回家里,让刘家多多注意这些。”
刘嫣然五个姐夫一个弟弟,不是文官就是武官。
通过这些人,又不知能笼络到多少亲近人,这份人脉,自然不能浪费了。
冷羽婵想了想,忽然轻轻笑了起来。
她这一笑,颊上一对梨涡儿,便漾出了甜蜜的形状。
“几位姐姐,记不记得咱们从临安迁来剑州时,途经鄂州,凤娘丫头缠着要一起跟过来的事儿?”
刘嫣然等几女都把目光看向冷羽婵。
冷羽婵笑吟吟地道:“咱们现在也安顿下来了,是不是可以修书一封,请凤娘来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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