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清掠到正房,看到房门开了一隙,竟然没有落闩,不由大吃一惊。
杨沅当时一手抱着一个,进了门后只用脚跟一顶房门,便迫不及待绕去屏后床闱了,哪还顾及这些。
梵清一见,只道有人潜入了杨沅的房间,不由心中大急。
真是大意了,怎会想到,最安全的地方,竟然最是危险。
梵清身形一动,整个人就冲了过去。
“嗯,讨厌,咿唔……”
一声娇嗔传来,把闯进房去,刚刚举起降魔宝杵的梵清一下子定在了那里。
屏后有灯,薄如蝉翼的屏纱,将屏后的情景清晰地投射了出来。
这……这这……
梵清定在那里,眼中所见的一切,是她从来不曾想像过的。
这让她不禁目瞪口呆,大脑中一片空白。
梵清的“不动尊”禅功,无尘、无垢、无形、无秽,坚忍盘石,不动如山。
她行功之时,气息没有一丝外泄,亦不会被外界气机所影响。
所以,纵然以杨沅的本领,也全无察觉她的到来。
许久,梵清脚下明明没有动作,可腰肢却像错了位,整个上身向一侧轻轻飘移了几分。
然后,她就看到了一幕让她动魄惊心的风景。
心魔,这是心魔啊!
梵清颤抖着身子面红耳赤,忍不住紧紧闭上了眼睛。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
梵清悄悄张开了一只眼睛。
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不知过了多久,梵清面红耳赤地退了出去。
她悄悄地来,又悄悄地走,临走时,还作贼心虚地替杨沅掩好了门。
月夜寂寂,虫鸣唧唧,梵清的神思浑浑酱酱的,直到走出好远,一阵晚风吹来,这才清醒了许多。
“啐!”
梵清轻啐一声,满面红晕。
这样的事情,便是寻常人家的女子,见了也难免大受冲击,何况是这样一个从小长在深山,手拾经卷,不了红尘之人。
只是,虽然羞怯难当,她的心中却并不觉气愤,只是原本明镜一般的禅心,难免因此受了侵袭。
一时间,竟连她的“不动尊”心境都受了影响。
心魔,果然是心魔。
梵清记得修行时每进入一个大境界,都要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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