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情”是如此刺激,以至于阮静放纵自己,度过了难以言喻的荒唐一夜,第二天醒来周吉已经离开,她隐约记起自己没羞没臊,似乎喊了他“爸爸”。赖了会床,心里惦记着跟余瑶解释,匆匆起身梳洗一番,到隔壁探望她。余瑶宿醉未醒,晕晕乎乎,幸好喝过几口“苦参茶”,没什么不舒服,阮静坐到她身边,给她掖了掖被角,笑嘻嘻问她醒了没,要不要听她讲个故事。
余瑶揉着太阳穴,隐约记起昨天有人用力掐自己的人中,灌了几口又苦又涩的中药,然后就睡得很沉很舒服。这么“粗暴”对自己,也只有周吉了!她扁扁嘴,伸手拧了把阮静的小脸,说:“说吧,他是怎么‘狡辩’的?”
阮静嘀咕了一句,“真扫兴……”她想了想,把周吉的说辞从头到尾复述一遍,只隐去“血气”的秘密,托言用了点阴损的手段,把“夏娃娃”给制服了,弄得它“半死不活”,无力反抗。余瑶没有起身,躺着听得很仔细,等她说完了才幽幽道:“嗯,听上去很有道理……”
阮静笑着问:“只是听上去很有道理?不是真有道理?”
余瑶乜了她一眼,“你这么聪明,你觉得呢?”
阮静眼珠一转,顺着她的口气说下去:“两便吧……不过男人都这样,他还算好的了,是吧?”
余瑶摇了摇头,意兴阑珊,她现在可以容忍阮静,以后可以容忍秦贞,但“夏娃娃”不同,它是“寄生种”,等同于犬羊,实在忍不了,哪怕只是“逢场作戏”,事后就要成为活体实验的牺牲品……这方面她有点“洁癖”,她觉得周吉很脏。
阮静只道她“拈酸吃醋”,并没有想太多,收拾起酒杯,用温水洗得干干净净,既不聚成水滴,也不成股流下,小心翼翼放回原处。她知道这两只江户切子万华镜星芒杯是周吉的心爱之物,格外当心,生怕一个失手,摔在地上砸得粉碎。
余瑶看了她良久,忽然问道:“你不在乎吗?”
“在乎什么?”阮静蹲在竹柜前,歪着头打量那一对“江户切子”,伸手调整下角度,摆得更对称些。
“都说了‘两便’,那就是得手了,你……不嫌脏吗?”
阮静掩上柜门,慢慢站起身,头也不回说:“那个‘夏娃娃’,跟你我有什么差别?身体只不过是个皮囊,如果它是脏的,我们又干净到哪里去?”她不再是前世“阮仙子”,吸风饮露,啜英咀华,干净得像初秋山里的清泉,从佛教的角度看,人身“危脆不坚,臭秽不净,腥秽屎尿内充,九孔长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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