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得把李理那可爱的小家放进保险柜里锁死,这样她也许就不能活动去客厅尽头的那个卫生间了。他将在那儿自由地洗澡和上厕所,尽管凌晨起夜会变得不怎么开心。
李理并不知道他心里的算盘。她把左腿靠在右膝盖上,环顾着整个房间的布局。现在她又是罗彬瀚熟悉的那身红衣打扮了。
“我刚和你的朋友谈了谈。”她说。
“你是说荆璜。”
“是的。”
“哦。”罗彬瀚说。听到有人用“你的朋友”来指代荆璜让他觉得挺古怪的,很多人用不同的说法来称呼荆璜,但还没有人从他的社会关系角度出发过。可这说法似乎也没什么错,至少他想不出反驳的理由。
“我刚听说他把你留给我了。”他对李理说,“他建议我把你搁在保险柜里,没事别联络,除非我碰到了什么大麻烦。”
“我们的确达成了这一协议。”李理说,“我会在你需要的时候尽我所能提供帮助,先生。”
她看上去并不为一个更狭小的新居而烦恼,罗彬瀚也觉得没必要再更进一步打听她的感想。即便他们此时独处在他的卧室里,一道平庸的木门肯定不足以挡住客厅里的荆
璜。要是荆璜想,他就能知道卧室里的任何事。罗彬瀚不太清楚他在**权方面的立场更倾向于海盗还是神仙,但他不想冒着让自家房门被人爆破的风险。这可不是宇普西隆的船,受惊的邻居与本地的条子都会想知道是他的哪项爱好引起了爆炸效果。
“啊,你们聊过了,”他决定不去打听荆璜不高兴的理由,至少不是现在,“我进门时看到你坐在那儿和他说话了。衣服挺不错的,还有那个胸针,挺漂亮的。看上去比你现在这套有气势。你现在又换成了这一套,所以那是你的战斗模式?”
“只是协商时的礼仪,先生。形象对我而言只是引数问题。”
“你是这儿的人,对吧?”罗彬瀚突兀地问。
“我希望你说得更明确些。”
“我记得你说过你的……原型,那个活着的你,曾经是这里的人。”
李理把她的头微微偏向一边,看上去并不为这件事动摇。她简略地说:“在我们上次谈话时已经讨论过这个问题了,先生。我的原始资料采集自这个星球上曾经生活过的一个人类。倘若你愿意从最宽泛的角度而定义,你可以认为我们享有相同的故乡。”
“我们确实谈过这个了。”罗彬瀚紧跟着说,“我想问的是,呃,从你的表现看我觉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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