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则驻留在山顶的寺庙里,我想是某种借助镇位来转移诅咒的手法。那几十年间,他应该就是在不断地变形、异化。寺里消失的僧侣,除掉在早期自然老死的人,恐怕都是被他吃掉了。”
“那么,寺庙里的骨头确实是他吗?因为吃光了寺庙里的僧人,最后就把自己也饿死了?”
“绝不可能。以他遭受的诅咒强度,已经不需要用普通生物的方式进食。乡民会发现他的尸骨,一定是桑莲他在察觉到‘地绝’将要终结时,自己把自己杀掉了。借助诅咒性质的法仪来助人度过‘地绝’,然后再把全部的诅咒都由自己消化……如此忍受了数十年岁月,他的意志一定坚如磐石。”
红叶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发出红光的墙壁。
柔软的墙,按理早该被隧道上方土石的重量压垮,却不知为何仍旧保留着原初的形态,直到人为按压,才会像烂泥般变形脱落。
“周雨……像这样的仁士,是不会去破坏自己的本愿的,对吗?”
这似乎是头一次,她在以前会独自做出判断的场合,竟然向所知甚少的周雨征求意见。
周雨考虑了一会儿。他听得出红叶想要的答案是什么,然而最终他只是说:“红叶,你还记得奥斯尔给你听的第一首歌吗?”
“……嗯。”
“想要达成伟业,为此背负诅咒,最终变成了自己敌视的怪物……这种事并不罕有。如果桑莲现在确实是你的敌人,你不可能因为他过去怎样而束手待毙吧?”
周雨如实地说出想法。或许因为红叶所讲述的故事实在离他太过遥远,无法让他产生切实的体会,他此刻仍然对桑莲毫无感想。
“不管怎么样,还是眼见为实,先找到他本人再说吧。从我角度而言,也不希望他和你的敌人勾结,毕竟我也有问题需要靠他解决。”
他说到这里,红叶的脸色总算略微好转。两人一起沿着隧道往西南面走去。过程中,周雨忽然想起另一件事来。
“对了,红叶,奥斯尔提到的两个人,‘饿死鬼’是桑莲的话,另一个人是谁?”
“……我想奥斯尔说的,可能是一个叫李理的人。”
“哪一个字?鲤鱼的鲤吗?”
“不是,道理的理。”
光从名字而言,的确比较像是聪明人。说到名字能够透露性格,张沐牧的“木木”就是很好的例子。不过当周雨想到陈伟时,他马上就否决了这种毫无因果逻辑的玄学论调。
“这个叫李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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