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们用尽各种方式来协助他,向他通报对手此刻的位置,甚至在红旋风过境时主动收起符合得分标准的菜肴,以免它们成为攻击面包棍骑士的弹药。
这当然不符合规则公平,可是似乎没人对此有意见。就连妥巴也在维路过自己桌边时不动声色地挪动餐盘,好让他更容易够到需要的菜品——反正维毫无胜算,它对自己说。只要最终结果不变,管家可以在今夜编排的娱乐节目里为面包棍稍作美化。
“蠢货!”它听见旁边有个尖细的声音说,“抓住他!杀了他!”
这可能只是一种夸张化的鼓励方式,但妥巴依然下意识地瞧向说话者。它发现那只白色的幼猫依然坐在它邻居的头顶。此刻这只幼猫似乎对混合薄荷甜品也丧失了兴趣,而是全神贯注地观看比赛,那只黄玉般的独眼里寒光闪闪。每当维错过一个机会,它那蓬松的毛发都因为恼怒而竖起来。
妥巴不自觉地忘掉了餐桌上的决斗。它无法不去留意那只奇怪的幼猫,暗中观察着它的每一个动作和姿态,还有那黑布眼罩,过于宽敞的外套下隐隐露出的镜片反光。这一切都太奇怪了。它越发紧密而警觉地监视起对方。
突然之间,幼猫从它邻座的头顶上站了起来。
“嘿!拿棍子的窝囊废!”他高声喊道,“我来教你怎么取胜!”
即便现场喧闹震天,它那尖细的声音富有一种独特的穿透力。维听到了它的话,并在唱歌的间隙里诧异地望去。他和幼猫视线相对,在座的宾客中没有人知道他看见了什么,但他却突然间静止不动了。
幼猫举起一只前爪。直到这时妥巴发现它的爪套和其他人有所不同。在尖锐的刃口上方还有几个细小的洞孔——那是瞄准着维的枪口。
枪声在那一刻响起了。并不是很多人听到。而对于那些和维有着密切关系的人,几乎大部分都错过了那个生死时刻。
他们都在做什么呢?都是些微不足道的小事。维彼正在屋中编织,等待维回来向她通报胜利;祢瓦也在参加纪念日,可是没能和维待在同一个广场上;伊正在咯咯发笑,为皮带猫说的一句风趣话。最后还有一个人对维而言是特别的。这个人没有参加纪念日,可也没有待在自己的屋子。
在3050号房子的前厅里,姬寻坐在一把靠墙的椅子上,静静望着从内屋走出来的女人。她身躯丰满,比现在的他高出三倍多,并且有一对醒目的宽阔外耳。当她拨开藏蓝色的头发,并用自己桃红色的眼睛朝他望来时,宾客们狂欢的宴会场上正发出第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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