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上一个维相当有着非常亲密的交往,从彼此身上互相学习,并且他也愿意继续同重生的维往来,教授给维任何有益的知识。当他说这一切时,金铃都安安静静。于是维知道此人并没有撒谎。
他热情地将魔法师请进前厅里头,同他的母亲维彼会面。维彼,拥有维想象中一切美好的母亲的特质(尽管他只是从孤独的感受和一些历史故事里知道这个角色)。平日里,她坐在一个到处是丝线的房间内编织。她的半张脸采用了原始雌性的样子,美丽但带着一点严厉;另外半张脸是黑铁做成的,棱角更尖锐,负责在少数时刻扮演雄性角色。维不喜欢那雄性的半身,但他也没修改掉它,因为那似乎让维彼完全地变成了另一个人。
魔法师走进全是编织线的屋子,在锯齿线轴与针插间和维彼交谈。他一会儿和女性的半脸谈,一会儿又和男性的半脸谈。哪一边似乎都很欣赏他。
维没有见过更善于和维彼相处的客人了。魔法师称这是因为自己有经验。在无限之城的无限个居民里,他也是个因孤独而为自己制造了亲属的人。不过,他是个活了挺长时间的人,能把自己照顾得很好,因此他弄来了一个弟弟。他们很努力地共同生活着,这过程令魔法师掌握了许多社交的技巧。
这是一件好事。魔法师被允许进入维自己的房间。在他平日里玩耍的地方,废墟与损坏的机械部件全都零散地分布在大地上。维用其中一些拼凑了他的六脚飞床,还有一个尚不能动的臂锯士兵。
魔法师对那个制造中的臂锯士兵非常感兴趣。他问维为何要制造这样一个明显是有功能目的的模型,可同时又不赋予它正确的功能。那过程没有什么困难,只是想一想的事而已。
不。那当然不行。维有点脸红地向他的新朋友解释。游戏并不是这样做的。这是他的一项挑战,不能动用思想的力量,而是纯粹靠他的双手使士兵动起来。他有一套过去的制作说明书,并且打算按照这说明上写的来制作和拼装。
不是所有人都能理解他的游戏。但魔法师,正如他在前厅所自述的那样,是个非常好的朋友。他立刻便领会了维是如何从这游戏中获取挑战和乐趣的。他玩笑似地说这也可以算是一种修行,是一种古人的作风。
维对于他的评价有点着迷——古人的作风,这个词在他听来有点神秘。毕竟,对于不曾目送任何事实成为历史的人,过去与此刻是截然无关的两样事。
魔法师参与了他的小游戏。他们一起看说明书,构想出各种各样的零部件。在这个游戏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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