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这被海盗找上门的老爷根本就不是诚心想要御敌,也不认为去而复返的土匪们能在他的宫殿里到捣出什么大乱子来。
他甚至不瞧一眼身后的罪魁祸首,而是长久静默地打量罗彬瀚。与此同时罗彬瀚也在观察他,想知道这人的镇定到底代表着什么。他是觉得反正总能找到为海盗头子买单的人,因此对一切破坏都毫不心痛?还是正秘密地联络着能把他们一网打尽的人,因此才在这儿虚以委蛇?罗彬瀚实在拿不准,上次他见着这位大人物时压根没跟对方搭上话。他们对彼此都不能说是认识。
伊登开口了。“没想到你们会这么快回来,”他像会客那样正常地说,“记得你们上一次走时,是说要做一次长途旅行。”
那保证也许是真的,但可不是一株装饰性盆栽向他做的。罗彬瀚拿眼瞄了瞄荆璜,以示此事和他并不相关。海盗头子却并不回话,仍然面目阴沉地坐着,等待剧院主人的下属捎来寂静号的消息。罗彬瀚以为这样把东道主晾着毕竟是很不像话的,他只得开口说:“我们送个人回来。”
“你怀里那个吗?”
婴儿打起了一种特别清脆的呼噜声,把脸埋进罗彬瀚的胸前,正巧叫台下看不清楚长相。罗彬瀚悄悄地拍打了一下他的屁股,但还是决定保守这个秘密。他笑眯眯地对伊登说:“我们答应送这小孩去永光境探亲。”
“看来你们在路途有一些意外,是和旧星河战线的骚动有关吗?”
“是啊。”罗彬瀚说。他一点也不奇怪伊登知道这些。这位大人物是有充分理由和能力保持消息灵通的。当他在船上看书时甚至还学到了点课外知识。如果过去他只把门城当作一个奇怪的童话镇,那么现在他开始明白这是个什么样的地方:不单单是一座到处乱飞、漂泊不定的古怪城市,而是一个独立于联盟的组织。那甚至可以说它的地位是和白塔或顶上会议相等的。杜兰德人的商会和它高度合作,而白塔也对它的主人尊敬有加:十三宗中似乎流传着一种共识,将那消亡的织法者们也当作为楷模与同道,而鉴于那文明在毁灭前曾如此地接近天界之门,他们对它的遗产和继承人不由地充满了尊敬——当罗彬瀚读到这儿时便把书合上了。他不在乎这件事,不在乎白塔和联盟怎么看,或那座城有什么样的地位。他只是不愿意想起来。
不过那一切毕竟是时过境迁了。他打量着伊登,发现这个人不像初见时那般给予他古怪神秘的印象,相反他终于逐渐明白这个人——用他老家的话说——是有能量、有地位的,而且也确如荆璜最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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