璜的头发:“你先跟我说清楚那变态长啥样,以后碰到类似的我拔腿就跑。”
“跑什么跑?”荆璜说,“你单独遇到他就没救了,治不了,等死吧。动作够快主动自杀还能少点痛苦。”
“放屁,”罗彬瀚恶狠狠地说,“老子死也要把你带下去!快说,那变态什么特征?”
“……娃娃脸,看着斯斯文文像头羊。有时候学他哥背着把琴,问名字可能会说姓周。”
荆璜掰开他的手,顿了顿说:“你按周雨的样子想象他就差不多了。”
“滚,老子和周雨一起长大的,他清不清白我还没数吗?他母亲车祸后家里就剩两口人了,哪儿来的杀人狂弟弟?”
“我又没说是他弟弟,气质有点像而已。”
荆璜快步走出亭中。罗彬瀚还想追问,结果却被雅莱丽伽拉住了。
“你拿着这个。”她把一块玉璧递给罗彬瀚。那看起来很像是荆璜先前给班迪斯的东西。
“船长叫它急火坠。”雅莱丽伽说,“如果你遇到危险,想办法把它打碎。船长会立刻知道你的位置——只要你们没隔得太远。”
“太远是多远?”
“万里以内。这取决于你所在星层的灵场强度。”
罗彬瀚把玉璧也塞进衣袋里。现在他觉得自己的口袋有点沉,但却舍不得把里头的任何一样东西拿出来。
他们又返回黄砖路上。这次荆璜走向第三扇门,那就是先前罗彬瀚曾入住的安歇丘旅馆。
旅馆内热闹依然,舞台上有一个小个子吹着笛子似的乐器。荆璜径直来到柜台前。
“仙女玫瑰。”他说。
坐在柜台后高凳上的小人疑虑地望着他。于是荆璜从袖子里掏出一张小纸片递给它。
“这是门城之主的许可证。”
小人仰着脖子看了一会儿,然后说:“三楼左转第六间。”
他们按照小人所说的找到对应房间。那扇门奇矮无比,仅及罗彬瀚的肚子,门上绘着一种粉紫相杂的玫瑰花。
荆璜敲响房门,好半天后房门自内侧打开一条小缝。一只位置很低的眼睛窥伺着他们。
“客人有何来意?”他在门后警惕地问。那尖细如小孩的声音竟然让罗彬瀚觉得有点耳熟。
“门城之主叫我来的。”荆璜说,“听说你这儿死人了。”
房门打开,从里头走出一个穿着深蓝礼服的侏儒人。它头发凌乱,两眼通红,直勾勾地望着荆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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