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邦以前就是书呆子,手无缚鸡之力,现在更是光洲广泛的曲艺从业者,在这些同伴们的眼里,肖邦自然就是个瘦弱的小艺人。
光洲的发达在于娱乐业,武训赛在这里没多大市场,基本都被娱乐业给挤占了,所以光洲的尚武修行水平也不高,和新洲没有办法比。
新洲的修行方面虽然也侧重于武训赛实战,但也正是因为这种赛事的广泛传播,让浸染到的新洲地区民众对于修行的追求和热情是很高的,氛围也更浓郁。
所以余家龙和闫胡两个未达隐元境,却也可以夺得区县的冠军,这基本也是因为这个缘故。
当然,普遍的民间修为水平不高,不代表顶尖修行者的水平不够高。光洲也有大宗师级别的存在,只是比起新洲的数量上可能要差一点,光洲有两位强者,青云门的门主何知秋,合气道的门主孟山,就是广为人知的两大宗师,属于光洲修行界的台面所在。
张景耀这时候看向于彩晴,“那你……现在又是做什么的?”
牛思宗是律师,余家龙和闫胡是乾水流武馆的两个顶梁柱,负责教授附近小区的小朋友格斗。而于彩晴呢?
“我大学毕业出来就做了个娱乐记者……但我不是到处跑的那种调查记者,就是为工作室写稿子的那种……”于彩晴摆摆手,“所以我也算是你的同业者啦……哈哈……”
一个写娱乐新闻的小记者,一个律师,两个保镖……张景耀明白了,肖邦让自己接待他这些童年伙伴的意志,难不成是把他们收罗起来,让他继承他的“遗产”?
张景耀迫切要离开肖邦的线上,但目前肖邦的意志却并不强烈,捉摸不透,只有接待于彩晴的时候,很强烈的出现了。这之后又偏偏没了动静,这让张景耀很恼火,心想肖邦你要什么,你倒是给我提个醒啊,到底要做什么,别双方这么耗着。
但目前并无迹象,所以张景耀只能揣摩着来办。
他想了想,问道,“你们满意现在的生活吗?”
几个人愣了一下,于彩晴道,“满意才怪!老娘每天都在挖空心思胡编乱造,偏偏还要被指责不够没底线!要不是为了那点钱,谁去干,说实话我真的很想摞挑子了!”
“我……我好歹是乾水流的大师兄……”余家龙嗫嚅。
于彩晴道,“得了吧,你们师傅外面包小三,现在正家里面撕呢!我看他就算是乾水流,也被他老婆打的很惨,而且他压根无心武馆,要不是你们把武馆撑起来,武馆早就垮了!就给你们一个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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