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许大茂,枉自己帮着他把傻柱给逼到墙角。
有句话怎么说的,竖子不足与之谋!
许大茂也看到了三大爷阎埠贵的不满,他只是看了一眼,如果秦淮茹没拆台,他能乘机压一压傻柱,现在秦淮茹拆台,没机会了。
“傻柱,你也跟许大茂道歉。”,二大爷刘海中出声,哼哼一声不满道:“你都多大了,还想学着小孩子胡闹听墙根。”
傻柱被说得脸色一红,虽然不愿意给许大茂低头,可现在众目睽睽之下,他不想被大家调侃揶揄。
“好,我道歉。”
眼看事情已经解决,可这事的关联人没有一个满意的。
许大茂不满自己被傻柱揭穿,不满秦淮茹拆台,秦淮茹不满她被许大茂拖下水,聋老太太不满自己的想法又一次破灭,而傻柱呢,自己的相亲又一次黄了。
林家国看着散会的众人,又看了看傻柱对许大茂不满的目光,他知道,这两人以后还有得斗。
将板凳送回小军家,林家国跟着老太太和秀芝回家去了。
后院,傻柱将老太太送回家后,一边对许大茂骂骂咧咧,一边又说着感谢秦淮茹的话。
聋老太太看着傻柱,眼中多了几分柔软,她知道傻柱对秦淮茹也有些心思,若是两人能成,能生下一两个孩子,她这个老太太也就认了。
可是,秦淮茹不这么想啊!
她伸手摸了摸傻柱的头,等傻柱离开后,她微微一叹,道:“我的孙儿啊,你什么时候才能看透啊。”
与聋老太太的惆怅不同,回到家后,秦淮茹露出几分雀跃之色。
能够压一压聋老太太是一喜,而许大茂的操作,现在反过来一想,又是一喜。
看来,从明天开始,自己不光要在四合院这里帮着傻柱收拾屋子,洗衣服,去轧钢厂上班的时候,自己也必须给人一种印象,一种傻柱与她互相纠缠的印象。
只要坐实了这种印象,以后不用许大茂来破坏,都能无形之中让傻柱少了很多可以相亲的资源。
有了决断后,她今晚就睡得很香。
……
日子一天天过,正常上下班的林家国在轧钢厂看到了秦淮茹时不时与傻柱的接触,给人一种很亲密的感觉。
傻柱没发现什么,反而习以为常,可林家国听着一些人的议论,就知道傻柱这家伙,只怕又被一张网给网住了。
他没有去提醒,提醒有什么用呢,聋老太太难道就没有提醒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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