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
而作为【道德之所在,圣贤之所为】的论语、尚书,居然在长达数年的时间里,根本没有人讲!
如今,当年主持国子监的沈季长要被起复回朝。
孔文仲能不跳脚?
赵煦换位思考,感觉他若是孔文仲,必定暴跳如雷。
“君看随阳雁,各有稻粱谋!”赵煦哼哼两声。
“这倒是提醒朕了!”
“也就是沈季长老了,不然,还可以大用!”
这是一条合格的鲶鱼。
只要放进池塘里,一定可以刺激其他人卷起来。
不过不要紧,沈季长虽然老了。
但他儿子,也就是王安石的外甥沈铢现在正值当打之年。
刚好,赵煦对沈铢很熟——上上辈子,绍圣时,沈铢就是赵煦身边最重要的谋臣之一。
很多政策,赵煦都会咨询他,对其相当信任。
“现在的沈铢在那里来着?”
赵煦想了想,然后就知道:“哦,在家当宅男!”
元丰二年,乌台学案爆发。
包括时任参知政事元绛在内的一大批王安石亲信、党羽,被罢免、贬黜、免官乃至于编管。
沈季长父子,就是其中最惨的。
两人都被一撸到底,沈季长在元丰六年的时候,得到了起复的机会。
但沈铢就惨了,迄今都在家。
“也不对!”赵煦忽然想起了另一个事情:“他大概率在江宁,跟着王安石……”
今年王安石在江宁开办江宁书院,作为外甥和死忠,沈铢肯定会跑去帮忙的。
这样想着,赵煦就提起笔来:“正好,朕刚刚拿到了亲除开封府府界官员差遣的权力!”
于是,他拿来一张麻纸,在上面写下除授文字:前行国子监直讲、审官院主薄臣铢,可起复为宣德郎,知陈留县。
然后,他唤来一个内臣,命其将这道敕书,送去学士院,让中书舍人彭汝砺草制敕书。
因为是天子亲除开封府府界官员,所以,敕书无须通过门下省给事中的复核,草制完成就能直接生效。
做完这个事情,赵煦靠在椅子上,说道:“沈季长的话……”
“多少要顾虑一些孔家……”
赵煦虽然在现代,已经看过了未来孔家的无数精彩表演。
种种行径,叫人作呕。
世修降表也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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