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的是有点意思,但真喝酒不是,真喝酒喝的是人情世故,喝的是一个心照不宣。
这就好比有个东西,许江河觉得很哲学,叫话在酒里。
很多话是不能摆上台面说的,因为说出来的就不体面了,但你要搞其他的方式却又很复杂,或者让你卑躬屈膝的,你也不好接受。
这时候,酒就是一个很高的载体,一种自虐式的主动表示服从性的投名状。
所以,从一开始许江河一连闷三个,眼下都不用谭中宏说话,他一提杯,许江河端起就是一口干。
那还需要说什么呢?
甚至吧,真要让许江河开口,他反而不知道怎么说了!
包括求人办事,为什么要设宴,为什么要喝酒,为什么酒喝到位了,什么都还谈呢事就成了……也是这么个意思,话都在酒里了。
当然了,这里有一个前提,对方不能是沙比。
但这也不是问题,因为沙比是坐不上那个位置的。
到这一步,谭中宏明显进入状态了,不管是许江河的话在酒里还是话无保留的,该到位的都到位了。
从哪儿看出来的呢?哎,就是刚刚他说的那句实话。
谭中宏上一秒板脸,下一秒便冲着徐沐璇笑脸说着:“吃菜,吃菜啊小徐,既然你跟着许江河一起喊我一声老学长了,我反正是认下了,我不见外了啊!”
“老学长这么说的话,我反而更不好意思的,今天,能见到老学长,也是我的,荣幸。”徐沐璇赶紧礼貌笑着,学着记忆里爸爸妈妈,特别是妈妈在一些场合里的说话方式。
但说实话,很不适应,觉得好别扭。
但老学长高兴啊,笑哈哈着,连连摆手,说:“咳,小徐啊,你不用搞这一套,那有什么荣幸不容幸的!”
说到这儿,谭中宏语气一转,脸色认真:“但我说实话,许江河今天呢,尤其和小徐你一起过来,我很感动,特别高兴!”
好家伙,这话说的,边上一声不吭的许江河心里突然有点小不爽。
老学长你这未免也太真实了吧?
不过,这就是许江河想要的结果,国人的传统文化里头,有些东西是很微妙的。
就比如现在老学长的反应,如果只是许江河个人,那是一码事,但他把大小姐领着,那又是另一码事了。
老学长是不可能对许江河说出感动这两个字的,但对徐沐璇,那就是另一种态度,一种很难说清但就是提高了一个等级的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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