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翅膀,这个电话属实是许江河在向徐叔展示自己的翅膀,但他从来没有要脱离徐叔的意思,请教示弱也是为了进一步巩固叔侄儿两的关系,但实际上,许江河也同时在拔高着自己的地位。
什么地位?
以一种新姿态跟徐叔逐渐平等对话的地位。
这不是说要倒反天罡,徐叔也是男性,是处在社会生产关系上层的所谓成功男性,在上层的男性思维中,生产力永远都是第一话语权。
怎么说呢,直白现实点,儿女情长什么的在权势财富面前总归是次轻一些的。
前世许江河跟徐沐璇分手后,人非常幼稚,一直刻意的躲着徐叔,想着也划清了界线,直到后来的那通电话给骂醒了,说一码归一码,你想做点事就好好做,把父辈资源利用起来,所以徐叔其实是乐见许江河翅膀长硬的。
但罗姨就不一样了,许江河跟徐沐璇没关系了,那跟她们家也就没关系了。
所以这通电话,许江河更深层次的意图是在向罗姨,向她背后的罗家展示自己的翅膀和潜力,开始拔高自己的地位。
这个世界的很多问题,看似对与错的矛盾,实则是强与弱的逻辑。
挂了电话的许江河靠在揽胜的椅背上,深吸了一口气,再吐出,双眼微眯,目光颇为锐利。
很快,他坐正,发动车子驶出南艺校园。
……
与此同时,千里之外,柳城。
徐平章挂完电话后,脸上欣慰的笑意许久都没有散去,他此时穿着 睡衣站在二楼主卧的窗前,似乎还在回想着什么。
时不时的,徐平章不自禁的感叹一声:“这小子,哈……这小子啊!遇着难点了终于知道想起我了,他今天要是不说这么多,我到现在心里对他还没个数呢哈哈……”
边上,罗兰一直都在,她全程安安静静的听完了这对叔侄两长达一个小时的通话,可脸上的表情却是截然相反的。
罗兰了解的也不多,上次去了一趟金陵,去了许江河的办公室,自知心里有数了,可现在一看,果然,那小家伙城府不浅的,居然憋着这么多话都没说。
“你就这么高兴啊?”罗兰看着丈夫,忍不住打趣了一句。
徐平章没听出不对味来,笑着点头,说:“高兴啊,这小子现在算是出息了,上次你回来讲我还诧异呢,很多地方想不明白,但刚才你也听了,不一样,真的不一样了,也不容易的啊。”
“那肯定的,三个合伙人,除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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