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机敏之辈察觉到了几分异常。
如今刘协在洛阳之中的处境,对于许多消息灵通的世家而言,并不是什么秘密。
“不知公祐先生能否让我等长长眼,看看陛下御赐玉带是什么模样?”
不知何人高声提议了一下,顿时引来了不少附和之声。
“这有何不可?来人,将陛下御赐的玉带拿上来。”
孙乾大手一挥,豪爽地答应了下来。
很快,随着孙乾的家仆小心翼翼地捧着托盘走了过来,上面则是摆着一条成色极佳的精美玉带。
孙乾一边继续饮酒,一边开口道。
“来,在诸位贵客面前走一圈,让诸位贵客欣赏一下陛下所赐的玉带是何模样。”
当即,那家仆捧着托盘在宴席中来回地走动着,每经过一人,那人亦是做出赞不绝口的赞赏之色观摩玉带。
直至,那家仆似是被人绊了一下,整个人一个踉跄栽倒在地,手中的托盘也随之摔落在地。
这一变故,引得宴席骤然静了下来,孙乾也是随之勃然大怒,一边连忙上前检查玉带是否有损之余,一边冲着那家仆怒斥连连,更是让人将那家仆拖了下去处罚。
“治家不严,惹得诸位见笑了。”
孙乾整个人走路隐隐有些摇摇晃晃地告罪之余,则是将玉带小心地放回托盘,放置在一侧的桌案。
而孙乾似也觉得此事颇为尴尬,有意也转移话题,很快便让宴席再复适才的杯觥交错,仿佛刚刚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插曲罢了。
只是,适才近距离目睹着家仆摔倒的颍川邓氏代表邓捷,却是借着敬酒的机会凑到了颍川陈氏代表陈忠的身旁,低声道。
“大兄,那玉带不太对。”
“什么?”
陈忠脸色平静,语气却有着几分诧异。
颍川陈氏倾力押注吕布,但也没有孤注一掷。
因此,主脉陈群带了大部分陈氏族人前往司隶之余,也留下了旁支的陈忠在颍川维持家业。
而颍川邓氏尽管不算起眼,但邓捷的亲姐却是嫁予了陈忠为正妻,邓氏自然也就成了与陈氏关系紧密的世家之一。
“适才那家仆栽倒之时,玉带翻转,我看了个正着,玉带内侧有一缺口,隐隐似见有血字。”邓捷低声且急促地说着。
陈忠的脸色不禁随之微变,思绪飞快的运转了起来。
作为陈群的堂兄弟,陈忠尽管不及陈群,但能力亦是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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