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即便夏侯兰得知了等自己及冠之后就会被重用,但神色之间却是不禁流露出几分黯然,明白今后恐怕自己再也无法像过去时刻在先生的左右聆听教诲了。
“兰,此生都绝不敢忘了先生的教诲。”夏侯兰低着头地说道。
李基见状,不禁有些哑然失笑,道。
“明正莫要说得如此伤感,仿佛最后一面似的,且不说你距离及冠最快也还有几年功夫,便是及冠后,你我那就是同僚了,相处时间也还有遥遥半生,自当振奋自强,在为主公真正效力之前积累能力才是。”
夏侯兰闻言,略微一怔,脸色方才有些阴转多云,猛然地反应了过来。
“是,先生。”
夏侯兰的声音顿时就显得明朗了许多。
“走吧,明正,吾许久没来仁德书院了,且为我好好介绍一番这新建立起来的集市变化。”李基笑着开口道。
“是……”
且世家之间盘根错节,也并非是没有原因,这种无疑也正是世家的生存之道。
而事实上,李基对于世家这一群体并不存在偏见,这是时代发展必然产生的产物,且这个时代超过九成以上的人才都是出自于世家。
这让李基不禁暗自感慨世间的主潮流无疑始终都是司马迁所说那般,“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此句不仅适用于商贾一流,更是直指人性。
政治是平衡调和的艺术。
只是,这种事情可一不可二……
类似于贾诩那般将世家宰了个干干净净,那自然是图了个干净利落的爽快,将可以持续下蛋的母鸡给熬了锅香喷喷的鸡汤,算是给虚弱之极的刘备集团狠狠地奶了一口。
多少酒肆、多少茶馆、多少谒舍,以及数个月来进行“四渡红水”沙盘推演的出色士子等等,夏侯兰均是如数家珍般一件件地说出来。
“因此,不少能力有所欠缺,又吃不住参加‘以工代赈’辛苦的士子,或是为了名气,又或是想加入仁德书院笼络有才同窗,自然也就动了其他的心思。”
某种意义上,这已经形成了一个有别于颍川的圈子,自然不乏想要融入这个圈子之人。
只要有利可图,那么自然会有人因此而来。
“多!”
“随着仁德书院的名声渐多,吸引到吴郡的已渐渐出现黄河两岸又或者是远在荆蜀之地的士子,且许多士子均认为仁德书院大有超过颍川的学问氛围,每一个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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